霍樱也好奇的看过来,等看清楚顿时大叫起来。
“这这不是祖母留下的镯子吗?”说着,她回头看着霍夫人,“妈,你不是说这镯子是要传给霍家女主人吗?怎么你都没有反而给了阮穗安?”
穗安也震惊不已。
这是一对玻璃种的帝王绿手镯,一看就很名贵,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意义。
老爷子面对霍樱的诘问,淡然道:“不过是点物件儿,我想要给谁就给谁。怎么,平日里爷爷给你的好东西还少吗?”
霍樱哑然,她当然不缺一副镯子,只是觉得这么珍贵的东西穗安不配。
霍櫂握住了穗安的手,给她套上去。
“你干什么,我……”
“爷爷给你的,你就戴着。”
玉镯圈口不大,但穗安双手柔软,很轻易的套进去,雪白的晧腕更衬的玉镯翠如碧水。
老爷子眯起眼睛,“好看,今天戴的那个珍珠也好看。”
穗安局促的摸了摸头上的发箍,脸微微透着粉,“谢谢爷爷。”
“自家人不用客气,你们这房人口简单,也没那些乌七八糟的,一定要做到老爱幼,幼尊老,只有家庭和睦内宅安宁,外面才能长盛不衰。”
霍督军和霍櫂都垂首听着,知道老爷子是就中毒事件敲打他们。
接下来的晚餐,穗安就吃的很舒服。
不知是不是因为老爷子还在病中,放在她面前的菜都很清淡,还有熬的糯糯的米粥,很暖胃。
饭后,霍督军率先告辞,还带走了霍夫人和霍樱。
穗安和霍櫂要留下陪老爷子,他却说:“行舟,回去好好照顾穗安,以后可不许犯浑。”
“爷爷,我会的。”说完,他拉起穗安的手,眼底似含着柔情,“穗穗,对不起。”
穗穗……
穗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可顶着爷爷期望的目光,只好反握住霍櫂的手,笑了笑。
爷爷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堆起来,“这就对了,小两口要相互信任相互扶持。”
“对了,过几天我要去黑骑军那边阅兵,行舟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