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盯出来结果了?
“侯爷,有人从府外扔进来了一个缀着石子的纸团。”
说着,陈长通把手中已经摊平的纸条递给程晚。
程晚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有人利诱考生作弊!万望小心!”
程晚挑眉,在脑中问金金:“金金,这是余逊的字迹吧?
“虽说有刻意掩藏字迹,但确实是余逊的字迹。
主人,看样子余逊并不想让你知道这纸条是他写的。”
“侯爷,您可是知道了这纸条出自何人之手?”
程晚抬头看向陈长通:“多派几人盯着兴农衙余进余大人家里的动静,有任何不对即可来报,尤其是有关余逊余公子的事。”
余逊已经很小心谨慎了,但程晚还是担心万一有人发现了余逊的这番好意,会去找余逊的麻烦。
余逊不提醒是本分,提醒了是情分。
不管程晚需不需要,她都领这份情。
陈长通明白了,纸条出自余逊。
“侯爷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程晚想到了可能是那些冲着她来的人会找余逊的麻烦,但她万万没想到找余逊麻烦的人竟会是余逊的亲爹。
“侯爷……”
“侯爷!救救我相公!求您救救我相公!”
跟在陈长通后面进来的年轻夫人面容仓皇,甫一见到程晚就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嗓音急切凄厉。
程晚赶忙把这夫人扶起来:“余公子怎么了?”
“侯爷,我相公被公爹下令打了七棍,然后公爹又让人把我相公关进了柴房,还下令谁也不许给我相公请大夫!
侯爷,我相公被拖进柴房前,给我比了唇语,让我立即来找您。
求侯爷救救我相公!求侯爷救救我相公!”
哭诉着,这夫人的身子向下使力,想跪求程晚。
程晚拽住余逊的夫人,眉目冷静:“可知你公爹为何这么对你相公?”
“好像是我公爹想让我相公做什么事,但我相公不仅不同意,还做了一件可能会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事。
我公爹骂我相公自私,只顾自己而不顾尊长和家族。
我相公气不过就、就说了几句大逆不道的话。
说我公爹枉……枉读圣贤书,还说我公爹偏心,不是个好父亲……”
余逊夫人的声音越说越小,她是个循规蹈矩惯了的女人,有些话,即便是转述,她也很难说出口。
“陈长通,你立即去趟余家,就说我有事找余公子,需要余公子亲自来一趟。”
“是!我这就去!”
“谢谢侯爷,多谢侯爷……”
年轻夫人泣不成声。
“你从家里出来,没人拦你?”
余逊夫人一愣,有些不明白程晚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侯爷,是我相公被公爹关进了柴房,公爹并不关心我去哪里,自然不会有人拦我。”
程晚面色不变,嗓音平淡:“此事我已知晓,夫人回去吧,你家相公会没事的。”
余逊夫人感激涕零地被程府下人引着离开了。
而程晚重新坐在书桌后,准备继续看书。
“主人,你是怀疑余逊故意卖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