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为父,你好好教导一下洞房流程,省得他在青楼败坏我名声,他居然说我一次四个时辰,哦,也可能说的是你。
反正这事我不管,你好好教教。”
祝旋覆说完,舟楮实听到动静也来了。
“你来的正好,你也一起教。”
祝旋覆说完,转身离开了。
三兄弟沉默了半晌。
舟楮实一脸懵,不知道三弟惹了什么事。
任葶苈本就忙,此时也只能合上公务。
“说吧,你是如何知道四个时辰的。”
任苍耳看看二哥,低着头小声说:“在汴京,祝旋覆有一天从二哥屋内出来,我问二哥,二哥说他们一整夜没睡,第二天二哥还精神抖擞的写东西呢。
我就觉的我是不是有问题,能力欠缺。”
舟楮实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低头忍着笑,看向大哥:“那夜我紧张,她索性就和我研究起一本游记,我们遇到一个问题,便在书房查了一夜资料,第二日我急着把错误的地方修改一下。
谁想到三弟想歪了。”
任葶苈被气笑了:“你一个浪荡名声在外的人,居然不懂?”
“我就是谈生意的时候喜欢在青楼,不过是因为自己开的省钱,而且比较容易谈成生意,谈完了我就忙着算这笔能挣多少钱。再说我又不是断袖。
我是知道一些,但是具体的,话本上也总说一夜一夜的。”
任葶苈:“这是在芸国,若是在相府,我倒是有不少书籍可以给你学习用。”
“我就是看了大哥你的书,才觉的吓人,又是绳子,又是鞭子的。”
任葶苈一顿:“你看过多少?”
“就最下面那些。”
任葶苈脸色稍变,觉的这件事比较棘手:“二弟,他交给你了。我最近公务繁忙。”
祝旋覆推给了任葶苈,任葶苈推给了舟楮实。
舟楮实可无人在推,只好带着乖巧的三弟去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了。
任葶苈书房的门被打开,祝旋覆端着鸡汤走了进来。
“还忙呢,我的都看完了。”
任葶苈:“忙完了,闲着想看看芸国地图。”
“这个齐晨槠(大公子)只怕已经不在芸国了。”
任葶苈:“我是想过他会回到西南,可他不能行走,若是出逃不可能毫无消息。”
祝旋覆坐到任葶苈怀中:“有没有可能,他会走。”
“你的意思是他在装?”
“他应该是后来治好了,用腿有问题来掩饰自己的行动,更方便为造反做准备。”
任葶苈:“我立刻加派人手去西南。”
祝旋覆摇摇头:“西南群山耸立,如何寻的到。我们是时候回汴京了。”
任葶苈:“引蛇出洞,好办法。
他的父亲和弟弟都死了,他多年筹谋毁于一旦,一定会找你报仇,我们就在汴京等着他。”
祝旋覆一吻落下:“顺便准备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