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
这他妈的到底是安抚我还是安抚你自己?
好似看出了她的疑问,傅临渊直接回答:“一会儿爽起来,你就会忘记痛了。”
“不可能。”
“可能的,你回想一下之前的经历。”
妈的,这是可以回想的?
可是傅临渊的话像是有某种魔力,沈愉真的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了。
好像……好像真的是的,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那种铺天盖地的愉悦都会让她忘记一切,大脑内只有海潮般的爽感,精神与细胞除了愉悦再无其它。
她回过神来,傅临渊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
“不行,我后背也有伤!”沈愉揪住自己的衣服,还在负隅顽抗。
不行啊,这里是医院啊。
但是她忘了,傅临渊本身是一个多么恶趣味的人。
她越是拒绝,越是强调这里是医院,他的兴致就越高。
甚至想让人借一套护士服来给她穿上。
“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旁边就有酒店。”
傅临渊已经按着她躺了下去。
沈愉一接触到床面就弹了起来:“后背疼……”
她表现得楚楚可怜,甚至还想挤出两滴眼泪意图唤回傅临渊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那就不躺。”他说,“趴着。”
沈愉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反抗无用,她被他强势地按着,趴在那张病床上。
她又开始骂他。
好像每次做这件事的时候,骂他一通都成了沈愉的必修功课。
傅临渊本来不以为意,后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甚至会对她说:“这句你上次骂过了,能不能有点新词?”
……妈的,沈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的腹肌贴着她的腰窝,侧过头去咬她柔软的耳垂,扳过她汗湿的脸问她:“你觉得我还需要去三楼挂号吗?”
沈愉累得说不出话。要不是他搂着她的腰,她早就软在地上了。
病房内一开始还是明亮的,直到后来,漆黑一片。
黑暗中,触觉便尤为敏感。沈愉的声音已经哑到叫不出来,偏傅临渊还在问她:“你还没回答那个问题,你还需要我去挂号吗?”
他声音沉哑,有种颗粒感,伴随着恶劣又用力的动作,整个人都充满侵略性。
“不需要,不需要。”沈愉再不敢和他开玩笑,“我错了,傅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他咬了一下她脖颈,像是惩罚:“叫我什么?”
“……嘉远,嘉远。”
他不让她在床上叫傅总,说偶尔叫叫是情绪,一直叫就没意思了。
阿远,那是他母亲和兄弟们叫的,沈愉不想叫。
远哥,那是万知礼叫的,沈愉更不乐意叫。
他让她叫他“嘉远哥哥”,沈愉被肉麻得叫不出口。除非实在招架不住他,她会求饶般地叫两声。
于是他让她叫“嘉远”,除了姓,只叫名,显得亲近又平等。像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亲密无间的爱人。
叫过了,他舒坦了,沈愉却又哼哼唧唧开始喊疼。起先是背疼,胳膊疼,现在又多了腿疼,腰疼。
试图以此来让傅临渊适可而止。
可是傅临渊食髓知味,哪里知道适可而止。
他唯一的想法就是……
那一个亿要的还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