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早已挂断,房间内的激烈也结束。
沈愉无语地瞪着傅临渊:“你未婚妻给你打电话,你都不好好接?”
傅临渊答非所问:“当初是她爷爷提议让我娶她。”
“然后呢?”
“然后我就答应了。”
沈愉翻了个白眼。他之前说过,他认为婚姻这种东西无关紧要,所以答应就答应了。
“我也和你说过,她爷爷给我提供过很多帮助。”傅临渊说,“我父母出事后,我找的就是万家。”
“嗯,我记得。”
她还记得银湖会所就是万家老爷子给他的。
沈愉又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人家的千金结婚啊?”
傅临渊睨她一眼:“怎么,你想喝喜酒?”
“喜酒是一方面。主要是我老板结婚,我不能不表示表示啊,我得提前给您准备新婚贺礼吗不是?”
傅临渊笑了,凑近沈愉,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沈愉顿时无语:“你有毛病啊你?”
她一把推开了傅临渊,起身下床。
傅临渊顺势靠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笑。
沈愉直接出了房间,回了萧润丽的卧室。
开门的时候,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萧润丽。
可是当她以十倍的慢动作躺下的时候,听见萧润丽带着倦意的声音:“小愉,你去哪儿了?”
沈愉惊得差点跳起来,心猛地抽了一下。但她很快克制住了那种喷薄而出的恐惧,强装镇定地回答:“刚去喝了杯水,口渴了。”
萧润丽“噢”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沈愉拍了拍胸口,侧过身去老老实实躺着,同时心里将傅临渊骂了个千儿八百遍。
尤其刚才那个人竟然在她耳边说:“新婚礼物啊,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好了,我想在我的婚床上和你睡。”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那个人在床上,是真的恶劣,真的没个正形。
骂着骂着,沈愉累了,直接睡了过去。让她没想到的是,在梦里,她竟然还能梦到傅临渊。
而且真的是傅临渊说的那个场景。
装修豪华的婚房,摆满了玫瑰鲜花。她被一个麻袋装着,直接丢到了床上。她从麻袋爬出去后,和一个金发美女四目相对,金发美女问她你是来干什么的,她回答说我是来陪你老公睡觉的。
沈愉直接把自己给吓醒了。
真是无了个大语了,她竟然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这么没有道德观念的梦。
她捂着自己的脸,虽然是梦,这也太羞耻了。
什么叫:我是来陪你老公睡觉的?
啊啊啊傅临渊你去死!
沈愉抱着脑袋,气得恨不得撞死。
她意识到一个深刻的现实,那就是她不能再和傅临渊这么下去了。
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道德沦丧的事情来。
窗外已经天光大亮,沈愉下了床,去卫生间洗漱。
收拾好出了主卧,便听见厨房传来说话声。
她一愣,走了过去,见傅临渊坐在桌边,萧润丽站在灶前,两人正在笑吟吟地交谈。
萧润丽先看见了她,招呼:“小愉醒了?收拾好了吗?我们可以开饭了。”
沈愉点了点头,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
她用眼神将傅临渊的后背戳了好几个窟窿。
第一锅饺子已经出来,萧润丽盛到盘子里,傅临渊端了出来。
沈愉打了个哈欠:“还有窗台上的腊八蒜,给我一块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