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这几天没在公司见到傅临渊,同样也没见到傅思嘉和闻滔。
她估摸着,傅临渊大概是去别的地方处理事情了。
自从她回到水月湾之后,喂养元帅的事情就不需要她来做了。其实这几天,她都没有见到元帅,不知道它被带到哪里去了。
沈愉现在每天要做的,就是跟着阿兴一起训练、学习,水月湾俨然成了她的训练场。
阿兴对于沈愉的学习速度表示了极大的肯定,说她有天赋,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一把好手。
“沈小姐,您的动作很标准,只是力量还稍微欠缺,不过在女生里边已经算很不错的了。”阿兴道,“下个月,我们开始学习格斗。”
沈愉挥汗如雨,t恤都湿透了。
她拧了拧衣角,拧出一片水渍。仰头灌下半瓶水,叉腰对阿兴道:“你们都是从小就练的吗?”
“我是从初中开始的。”阿兴说,“那时候练的其实也不算什么,就是些花拳绣腿,不怎么实用。是后来到了先生身边,才有了质的飞跃。”
沈愉的眼睛像是被汗洗过,显得格外的亮:“傅总也为你们请了老师吗?”
“没有。”阿兴摇头,“我们都是傅总亲自训练的。”
沈愉呆了一呆。
见沈愉怔愣,阿兴骄傲又自豪地道:“先生看着文质彬彬的,其实特别厉害。我们现在的本事,都是被先生一拳一脚揍出来的。沈小姐,您不知道我们当初多痛苦,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儿好地。先生啊,下手那是真狠。”
沈愉产生了几分兴趣:“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傅总的?”
“六年前,那时候先生刚好二十岁。”阿兴说起当初的事情就无比兴奋,“沈小姐,你想破脑袋都猜不到我是怎么认识的先生。”
沈愉兴致更高了:“所以你是怎么认识的傅总?”
阿兴兴致勃勃,压低声音道:“我是在地下格斗场认识的先生!那时候我和兄弟们都在格斗场打黑赛赚钱,先生也来了,就开始挑战我们。”
“我们那个格斗场实行的是积分制,就是你赢一场比赛就加一分,输一场就扣一分。分数越多,就代表越厉害。一般新来的人,都从分数最少的人开始,一个一个地往上挑战。”
“先生创造了格斗场的纪录。别人赢比赛都是用场次记的,先生用的是天!沈小姐,你知道吗?先生连赢了六十三天!就是六十三天内他打了几百场擂台,一场没输过。”
“那个时候,先生就是我们格斗场的神话!我们当时谈论的都是他,还猜他会被哪些大佬请走,他一定能得到很高的工资。唉,沈小姐,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时候穷啊,打黑赛简直就是用命赚钱。其实一开始啊,我是不打这个……”
“继续说先生。”沈愉打断了阿兴,“先生赢了之后呢?”
“哦哦,先生打到第一之后,就没再来了!我们也没办法去找他。你不知道,地下格斗场,为了保护隐私,我们进去时都会戴头套和眼镜,也用假名字,除了格斗场老板,我们都不知道里边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当时所有人想的都是,想再和先生打一场。”
“那先生当时用的是什么名字?”沈愉追问。
“阿远。”
“阿渊?”
“不是临渊的渊,是远近的远!”
“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