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劝还好点,越劝越事多?人家就多余你,帮倒忙吗?你不知道吗?”
邻家大婶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想让儿去。
“那好人不做好事,算什么好人。好人为什么要顺从坏人肆意妄为,对的干,咋滴。都不收拾嚣张,那得多跋扈?”
邻家儿子说着,心情浮躁着,还在不停的想坚持一下。
“行吧?只要你不和姜舟动手,你去暗地里关心一下,我也不为难你了,但你不要再为难我,否则断绝母子关系,你就别回这个家了?”
邻家大婶拍案而起,拿着手杖开始狠狠的敲打着地面。
邻家儿子听了,起身拜过母亲,然后推门而出。
出屋的他,看着漆黑的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开始四处寻找。
躲在树下的铺锦,正想着心中的苦楚,也许只有汪瑞能理解时。
正感叹现实和想象的世界天差地别时,不由得心灰意冷的她,突然听见脚步声,于是顺着脚步声看去。
只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像是在找什么?通过仔细打量,才看出是邻家小王。这时邻家儿子也看到了她。
“这么晚你还出来干什么,大婶会惦记的?”铺锦见小王走过来说。
“可我不舍得好人受伤,姜舟就这样不管不顾你吗?”邻家儿子一副气愤的样子。
“是我一个人,想坐一会儿的,不碍他的事!”铺锦坐下低头的解释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必定都这么晚了?”邻家儿子问了一句。
“没关系,我这就回去。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铺锦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的行为让人担心。
爹娘出去后,姜舟休息了一下,也出来找铺锦,正好看到小王在和铺锦说话。
“这家伙,半夜唠的还挺欢。说回家,到现在也没舍得回,得回我还活着,要不你们今晚就过上了?”
姜舟突然走到小王面前,看着铺锦说。
“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那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铺锦想起自己挨过的巴掌,质问起来。
“你若关心,何必让我邻居都看不下去呢?”邻家小王也在质问姜舟。
“我媳妇,我揍得轻重,还是要怎样,与你这外人有何关系?”姜舟一脸不屑的样子,指着邻家儿子说。
“你还好意思说你媳妇,你哪有一点人样,拿她当你媳妇了?”
邻家小王又凑上了一步,推了姜舟一个趔趄。
铺锦见他们又要撕打在一起,便站在了两人中间。
“既然那么愿意争明白,不如在你们争明白之前,因我而起,就先把我打死,以免我存在连累你们?”
两个人隔着铺锦,也没说什么,还是原地站着。
“回家吧!一会儿我还想去打牌?”姜舟看着铺锦着急地说。
小王看看姜舟,起身要回家。
“回去可以,别趁我不在家,你再来?”姜舟看着小王的背影说。
“有能力,你天天别去打牌?”小王回头扔下一句话。
“那我倒让你看看,她究竟听我的不?”
姜舟说着,揪起铺锦头发,就要往屋里拽。
邻家小王见了,上去一个剑步,就是断臂,打得姜舟松开了手,哇哇直叫。
“不要再打了,如果因为我,那是我的罪过?”铺锦喊着撕打的两个人。
姜舟也没多大的劲了,小王听了铺锦的话,撒手推开姜舟。
”我这就可以走回师傅那里,从今以后可以剃度出家,与尘世再无瓜葛,你们依旧可以回到从前,过那种快乐的邻里生活。”
姜舟见铺锦离开,便追出去,一把拽住喊:“你不许给我走?给我回来!”
“凭什么?我招你惹你了,你刚才凭什么打我,而且不依不饶?”
铺锦觉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失望,所以想问个明白。
”我不是说你多少遍吗,你是我的,当然可以随便处置!”姜舟总是拿形式,来揩油铺锦。
”你可真行,说话总是从你的角度出发,你从来都没错,你以后不用叫姜舟,直接叫常有理得了。即便是你的又如何,是允许你给我关爱的,不是让你用来伤害的?”
铺锦想在临走时,把话说清楚。
“你照我强,还和我一样的?”姜舟讽刺着一个好人的做法。
“我身为一个女人,也不靠着你活着,我有自由的权利,不能因为我嫁给你,就要成为你枷锁里的囚犯?铺锦有理有据的说着。
“你怎么回事,一说话,就想摆脱关系,那你还嫁给我干嘛?”
姜舟始终觉得自己有理,所以还在按照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谁规定,嫁给你,就是为了有痛苦的关系?”铺锦直戳要害地说。
“那你不依着我,让我痛苦,然后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姜舟找个借口搪塞着。
“我那不是痛苦,是正心正念,只不过你心里负面无法接受罢了!”铺锦斩钉截铁地说。
“你自己过那种不是人的日子,还要连累我,你居心何在?”姜舟口口声声地指责铺锦说。
“谁都过不了我的苦日子,哪来的甜日子?”铺锦说。
“苦就该你这样的女人来过,我这样的只配坐享其成就好!”
姜舟一副得的便宜,还要挖苦人的样子,嘲讽着说。
“如果那样,我倒希望你可以休了我,我也可以还你一片无我的幸福。”铺锦看着姜舟,有些激动地说。
“想让我和你断绝关系,门都没有,谁能将到口的肥肉吐出去呢?”姜舟说着冷笑起来。
“世间哪有双全法。你得到我,可是并非你所愿啊。何苦呢?”铺锦说着不是同一个频道的人,相见即灾难。
“我知道,你可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哪里都能招惹男人为你死?”姜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成为为难铺锦的理由。
“你是个例外吗,你怎么不为我死?”铺锦也淡然一笑的质问道。
“我,的确例外。他们为你死,你为我死?你不是曾经对那个姓汪的不是挺忠心的吗?没想到你还不是个正经货?”姜舟一度的嘲笑起来。
“那是因为沦落到你这种人手里,才会被这样看待,因为你的心本来就龌龊,我也没指望你嘴能吐出象牙来?”铺锦言辞犀利的回击姜舟。
“只是你嫁给我还不算,还去勾引我邻家小王?”姜舟指着邻居家,怒气冲冲的看着铺锦说。
“是啊!你哪有汪瑞那么大魅力,一样的人,我在他手,就视为珍宝。到了你手,就是出卖你的贱货。你满意了吧?”
铺锦赌气地帮着姜舟讽刺自己,看看姜舟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行啊?还学会拿不是当理说了,等着,看我咋收拾你的?”姜舟弄出一不做二不休的样子,狠狠地说。
“这一切,要问你自己。就算我不是个正经货,你都配不上我,你说你是什么货色吧?”铺锦打开门,回到自己那屋说。
“我想什么货色就什么货色,你就算气死,也甭想管我?”姜舟推着门,站在门口耍起横。
“我不好,请你尽量远离一个不是正经货的人,以免玷污了你?”铺锦看着他,冷冷的笑着说。
“我,我还要耍流氓呢?看你能咋滴?”姜舟说着,就要动手动脚。
铺锦猛的一推,给姜舟推个趔趄,又跑出屋,坐在树下哭。
姜舟紧随其后,揪住铺锦的脖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