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叹了口气，这方面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她有些惆怅地询问东昀：“她到底怎么想的？”

“谁？”东昀看见魂骨，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龙凌云喜欢你什么？”

东昀淡笑一声，反问她：“你说呢？”

南离无奈地表示，她要是知道就不问了。

东昀暂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当年离开龙兴城，泰隆的意思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当时往那方面想，毕竟族中的小家伙们天天扎堆说喜欢我，我给当成对实力的崇拜了，说了一句客气。后来我又想起来，其实转过弯了，但你懂的，我没有这种想法。”南离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她只是一个勤勤恳恳、天赋超群、并且十分有上进心的魂师罢了。

“阿离，你天天笑，见人就笑，真的，哎——”东昀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可奈何，屈指往南离额头上一弹。

“不是，笑都不能笑了，我天性爱笑不行吗？招谁惹谁了我。”南离表示震惊。她看着东昀，不甘心地反驳：“你怎么不说说你这张脸，遇上个颜控简直拿捏。”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东昀被气到了，她深吸一口气，看了南离半天才说：“你和我其实有几分神似，脸不是关键，性格才是。别人示好，我从不回应，但你不一样，你一笑……”

南离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笑了，眼神专注明亮，如星月璀璨。“这也不能怪我吧，我忍不住啊……”

南离一笑，只要站在她面前的，没有几个不被这笑容感染，哪怕东昀这个当姐姐的也一样。“把你养这么大，我当然希望你开心。不是不让你笑，是让你跟别人保持点距离，适当的社交距离。”

“我保持了啊，那些男人我一个都没碰过，当然除了打架斗魂。”

东昀幽幽道：“你也知道只是男人，女孩子呢，凡是跟你接触过的，你把人小姑娘逗成什么样子了你心里没点数？”

南离摆手表示都是小姐妹，让东昀不要多想。

“我没有多想，但有一个多想了。”

南离惊讶，“谁啊？”

“你觉得除了龙凌云还有谁？”

南离想反驳，她觉得事情不能这么说，但事情又好像只能这么说，顿时大为震惊。她觉得自己哪怕身在天池也洗不清了。

完了，全完了。

……

南离好不容易从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中缓过来，这下真笑不出来了。她端正神色，语气认真地对东昀说：“姐，我发誓，我真的真的没有任何感情方面的想法，无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