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晚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疯了吗?!你,你是禽兽吗?”
大白天发/情。
沈弃道:“嗯,我是。”
“师尊,要弟子答应解契也行。”沈弃把人压下去,“除非师尊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岁晚声音有些抖,他想避开沈弃,可身后是冷硬的桌案,避无可避。
江岁晚忍着不适,推他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问:“……什么?”
沈弃道:“和弟子结道侣契。”
“?!”江岁晚想都没想,“不行!”
自古以来,哪有师尊和徒弟结道侣契的?!
“为什么不行?”沈弃加重了力道,“师尊不喜欢弟子吗?”
“道侣可以陪着师尊生生世世不分离,我可以做到。”
“我可以给师尊洗衣做饭暖床哄师尊开心给师尊酿酒,只要师尊不离开我,我可以给师尊想要的一切,财富权利地位陪伴和爱护,我都可以给师尊。”
“哪怕师尊要我的命,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刀递到师尊手里。”
“我只爱师尊一人,只属于师尊一人。”
“师尊,为什么不可以和我结道侣契?”
沈弃垂眸看着江岁晚乌黑的发散在凌乱的衣衫上的样子,看着他眼里的愤怒和羞耻,看着他克制的咬着唇瓣的隐忍模样,问:“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的爱,就这么让师尊觉得恶心吗?”
不是恶心不恶心的问题!
江岁晚颤抖着手指去推他,“你,听话,先放开。”
沈弃看着他的样子,忽然笑起来:“好啊。”
江岁晚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松太多,他忽然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江岁晚被烫到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沈弃!你这个———唔!”
沈弃堵住了他的怒骂。
他缠着哄着江岁晚:“师尊乖,不然一会儿师尊会受伤的。”
江岁晚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书案,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滚开———!”
“师尊,别抓书案。”沈弃扣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肩背上,“抱着我。”
……
“师尊,要不要和弟子结道侣契?”
江岁晚:“……”
“师尊还是不说话吗?那我们继续。”
……
“师尊真娇气,这就受不了了吗?”
沈弃*去他眼角泪珠,眼眸里都是狂热的兴奋。
“我好爱师尊啊,师尊,师尊,师尊……”
“师尊。”
“师尊。”
“我的师尊。”
犹如魔音贯耳,江岁晚混沌的脑子里全是沈弃的一声声“师尊”。
恶劣的,尊敬的,爱惜的,迷恋的,偏执的,满是爱欲的……
江岁晚两眼一黑。
在这样的时候,他居然想起了客栈那个说书人的话。
……真的是遭老罪了。
偏偏沈弃察觉了他的分心,“师尊在想谁?”
“师尊这时候在想着谁?”
沈弃呢喃:“师尊不专心,要受到惩罚哦。”
江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