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产们在追逐南陵温和张可秀不成后,只得憋着气无精打采的返回营地。
他们还没有走出五里,却发现了南陵温和张可秀又同坐一匹马跟来。
麻产一开始还只是想惩戒下二人,现在看到两人一起同乘一匹马后,心里顿时起了杀心。
麻产暗中下令护卫们放慢脚步,直到发现南陵温也警觉的停下来后,才发出了杀无赦的指令。
部落士兵们随即调头冲向南陵温和张可秀,这次士兵们已不像之前那样,一门心思的追击,但凡到了射程范围内,就开始放箭。
刚开始时,南陵温还没有适应过来,还差点让张可秀中箭。
张可秀赶紧进行一番敲打,捶了南陵温一下脑袋后,大声的说:
“我们装备和马匹都优于对方,你现在这样迷糊,是准备搞什么操作?”
南陵温一脸抱歉的说:“我现在才适应对方的追击节奏,放心吧,现在开始游击战术:敌进我退、敌退我追!”
此话落地后,南陵温果然不再有失误,无论是何种情况下,他始终都能将敌我距离控制一百五十步左右。
这样的话,张可秀可以轻易射到对方,但麻征部落的弓箭却始终无法落到他们身边。
在如此一番操作下,对方接连被射掉装备,麻征和护卫感觉头发都气的炸毛了。
对方发疯般的连追了二十多里路,快要到一座山谷时,才见前面的南陵温放慢脚步。
麻征以为对方的马匹已经精疲力尽,这时,又对周围的人下令:
“这两个小兔崽子,把我们耍的好辛苦,务必生擒,我要施展酷刑解下心头恨!”
不过南陵温和张可秀,在转弯失去视线时,早已换到之前留下的马匹身上。
他们现在这样,就是故意在制造一种人困马乏的景象,只等对方上头后,便顺势将其带入完颜欢都埋伏的地点。
麻征的手下四散而开,慢慢调整着位置,意图从四面八方将两人住 。
南陵温知道要有一番缠斗,卧下摸着马背说:
“马儿啊!等下就靠你了,一定要冲出去!”
见状,张可秀笑着说:
“少来这个,对方现在是人困马乏,你我换个位置,让我给你秀一手骑术!”
说完,她就伸手将南陵温往后拉,自己则借力从马背跃起,落下后前移一个身位。
张可秀拿起绳子控制好马匹后,侧脸对南陵温说:
“抓紧了,等下被甩出去,我可救不了你!”
南陵温知道此话份量,赶紧从背后抱住了对方,头也紧贴着后背,小声的说:
“全看你了,麻产已上头,他一定会跟来!”
对手们看到两人如此干净利落的交换位置,都发出了感叹。
麻征知道他们是要做最后一博,赶紧给族人下令:
“对方是想要拼死冲阵,兄弟们,给我打起精神来!最先抓住对方的人,计头功,奖励一匹马!”
族人们立马爆出了喝彩声,都是一脸干劲十足的模样。
双方不断的靠近,对方组合起了长长的套马杆,看样子是准备先把两人捅下马,见状,张可秀再次提醒:
“我要来回侧身躲避了,用尽你的身平力量抱紧我吧!”
南陵温听完,有点害羞的说:“只得无礼了!”
果然,等对方上杆子时,张可秀夹紧马鞍,一个侧身躲到马背的另一面。
这时,南陵温才体会到失了重心的感觉,他害怕被甩出,赶紧用双手加双脚一起锁在张可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