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白听到笙酒的话脸都黑了,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莫名觉得很骄傲,甚至下巴微微抬了抬。
酒儿夸我腰好!
(*^▽^*)
笙酒扶着司听白离开了别墅,傅斯年在外面等候着,心情很复杂,因为他也没想到司听白会因为笙酒直接动手,按照司听白的性格,势必要慢慢玩,慢慢折磨对方。
“亲缘断了,你以后不需要受折磨了。”
傅斯年还是很开心,毕竟早点解决,你也不需要每夜失眠,导致自己的身体出问题,果然,还是有女人后听话。
就在他们谈话间,那栋别墅轰然一声坍塌,在瞬间化为了粉尘,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四周阴暗的气息也逐渐消散。
“先回去吧!”
司听白淡漠的开口,21年,自从自己离开帝都后,就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要带着琼姨和听雪离开司家,那时候的自己,被困在老宅,每次都是听雪偷偷爬狗洞进来找自己。
对于自己而言,自己的家人只有听雪,琼姨和爸爸,至于爷爷,呵!
“这个消息要不要跟伯父说?他很担心你。”
傅斯年知道司听白这些年在顾忌什么,明明想要回到父亲身边,却因为种种原因,只能克制自己。
“他已经知道了,估计在赶过来的路上,你去接他们吧!”
司听白垂下眼帘说道,当年父亲离开司家,唯一的要求就是司家不能对我这个儿子下手,尤其是老爷子,可惜,他还是低估了人心。
傅斯年和司听白分两路离开,车的后座上,司听白圈着笙酒,闭着双眼,眉头轻皱,心里面很不平静。
距离上一次和琼姨见面已经是18年前了,那时候听雪才刚出生,琼姨特地抱着听雪来看自己,告诉自己,以后又多一个人爱自己了。
“不在意你的人何必去在意对方呢!爱你的人从来都不会少,就怕你自己认为没人爱你。”
笙酒自然感受到了司听白身上传递出来的负面情绪,自己只知道他是棺生子,命格顶级好,自己看不穿他,但是自己很清楚,他值得。
“我曾经以为,爷爷是除琼姨他们以外最爱我的人,可是我错了,从我八岁被驱逐出帝都开始,我才深刻意识到,我之于他就是一个容器,他想要一个出色的继承人,而我当时,就是疯子一个。”
司听白轻笑一声,我曾以为的以为,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三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那一场大病后,我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就跟疯子一样。
被关在漆黑的小黑屋里面,耳边充斥的全是一些:‘你就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你妈要带着你一起死,可是你命贱活了下来,却也是一个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