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慢的抬着头,嫌弃的看着城墙下期盼的眼神,冷漠的撇开。
他的嘴脸,致使陆长恭的凤眸中闪过杀意。
只见陆长恭轻点几下,就到了县令跟前,轻轻一点将他定住,并封了他的哑穴。
“你们的县令已被我们拿住了,识相点最好将城门打开。”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拿住了清风县的县令,余下的就好办了。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刻,城门外的人全部进入。
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躲进就近的屋舍,而城门被蝗虫弄的轰隆隆的作响。
幸好城门是铁制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刻钟之后,外面没了声响,陆长恭押着清风县县令出现。
陆长恭食指一点,将他被封锁的穴道解开。
清风县县令一得到自由,立刻指着陆长恭咒骂,“好你个大胆刁民,绑架朝廷命官,威胁朝廷命官,本官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说什么?”
陆长恭用蓄满寒霜的凤眸看着他,冷冰冰的三个字,吓得清风县县令缩了缩脖子。
“难道本官说错了?”清风县县令小声嘀咕,又怂又嘴硬。
“姑父,姑父是你吗?”只听人群中走出一个老妪。
苏似锦看向迎面而来的老妪,眼中闪过一抹讶色,倒是没想到,她命够大的。
迎面而来的老妪蓬头垢面,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刀疤上还流着黑血化了脓,散发着阵阵恶臭。
老妪苟着身子,左腿内翻右腿外翻,以极其诡异的姿势走着。
双手也弯弯曲曲的,肉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外形可怖脏兮兮的老妪。
清风县县令嫌弃的连退数步,捂着鼻子指着老妪说:“站住,你给本县站住,少攀亲带故的,本县没你这人不人,贵不贵的亲戚。”
老妪仿佛没看见县令的嫌弃,为了使他相信,她又进了几步,“姑父,姑父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
“你在京城反了事,光禄寺卿,就是你父亲不好出面保你可,是我父亲疏通关心,才将你外派到这里来的,你不能见我落得如今凄惨的地步,你就忘恩负义……”
老妪未完的话,被清风县县令石天赐怒不可遏的打断了,“住嘴,来人,将这个污蔑本官的老妪拉下去杖毙咯!”
“你敢!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我父亲秘书郎的身份,你焉能还有命在?焉能在这清风县当土皇帝?你……”
“住嘴,你个疯子,疯妇,休得胡言乱语。”石天赐再不制止老妪这个疯妇,不知道还会抖出什么事来。
老妪自然不会让石天赐得逞,她如今这副鬼样子,谁敢沾?她还仗着她父亲秘书郎的身份,喝退靠近的衙役。
苏似锦没想到老妪赫然是她,她被折断了手脚,腹部又被剑刺穿,居然还没死。
苏似锦一度以为,她必死无疑。
不成想,她不但没死,还跟在他们队伍后面。
原来之前那毒辣的监视感,原来是眼前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她。
“石天赐是谁?”之前那人是光禄寺卿嫡长媳的兄弟,如今又出现了与光禄寺卿有关的石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