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泛白,晨光在窗外铺陈开一片宁静。
傻柱伸了个懒腰,身穿着的二股筋背心凸显出他那坚实的肌肉线条,像是古希腊雕塑般的雄壮。
“今儿个你起得倒挺早?”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傻柱转身,原来是邻居一大爷易中海。
他的灵魂似乎与这个时代完美融合,没有任何隔阂。
“一大爷,早。我这是得处理点私事。”
易中海笑了笑,显然对傻柱的突然早起感到好奇。
“私事?不会是昨晚的酒害得你落枕了吧?”
傻柱苦笑:“可不是么,落枕了,难受得睡不着。
一大爷,您看这样行不行,车间那头就别去了,我难受得动弹不了。”
易中海沉吟片刻:“你要请假两天,那工资和全勤奖可就泡汤了。你真不打算去?”
“嘿,我去不去,车间那帮人也不会在乎。
我这就是养病,扣钱就扣吧。”
傻柱回到屋里,床底下的砖头下藏着他的秘密。
他轻轻一拨,一个隐藏的空间显现出来。
盒子里装着钱票、金条、手表,每一件都承载着历史的痕迹。
数了数,还有好几张大团结,粮票、布票、油票、豆腐票,每一样都是生活的重要保障。
他关盒子,收了起来。
还有那极品羊脂玉手镯,以及邻居家的花生米、大米、小米……都悄无声息地被他收入囊中。
他躺在床,思绪万千。
时代的风云变幻,似乎在他一念之间。
杨厂长即将下台,李副厂长准备下海经商,一大爷夫妇对他不错,二大爷刘海忠家是势利眼,三大爷阎阜贵家是穷邻居,秦淮茹家是要远离的麻烦……
他看着自己简陋的家,心中涌起一股决心。
十六岁开始工作,十三年过去了,他每月平均25块的工资,十三年就是近4000块。
但现实是,他的钱只剩下800多块,还有父亲寄来的1000块生活费。
他自嘲地笑了笑,起床,开始新的一天。
在晨光的照耀下,傻柱清理着家中的污垢,整理厨房的杂乱。
那些堆积的脏衣服和床单,也需要清洗。
突然,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是谁在帮他打扫屋子呢?
他走出门,前往前院。
“三大妈,你在家里吗?”他呼唤着。
三大妈应声而出,看到是何雨柱,便问道:“傻柱,你怎么没去班?”
“唉,昨晚落枕又着凉,有点拉肚子,只好请两天假在家里休息。”
“那你可得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于莉帮忙洗一下家里的衣服和床单,愿意给她一块钱。她愿意吗?”
“你衣服不是都是秦淮茹帮你洗的吗?
这么突然让于莉洗,万一贾张氏有什么想法呢,我可不想得罪人。”
“这没什么。秦淮茹是我邻居,她帮我洗,我给她饭盒;
于莉帮我洗,我就给她一块钱。
都是一样的,再说,秦淮茹白天不是要班吗?
成不成,你给个准话。”
“有你这么说话,哪能不成。”
“于莉,于莉。”三大妈叫着。
“妈,有什么事?”于莉从旁边屋子走出来,看到何雨柱,有些惊讶。
“傻柱身体不适,想请你去帮忙洗一下衣服和床单,给你一块钱。”三大妈解释道。
于莉看了看何雨柱,疑惑地问:“有这样的好事?”
何雨柱笑了笑,“于莉,现在就去怎么样?”
何雨柱和于莉回到家中,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元和一张五角的纸币递给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