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说话间,忽听不远处有人喊纪元尘。
纪元尘遂循声去看,但见一名满头大汗的家丁正朝他们跑来。
纪元尘一看来人是吴家的家丁,就赶紧上前问话:“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家小姐有什么……”
未待他说完,只听家丁气喘吁吁地急声道:“纪,纪大夫,您可回来了……我们家小姐……都晕了快半日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老爷都快急疯了!”
纪元尘闻言,很是紧张,也来不及跟赖凤罡说一声,便跟着那家丁疾步往南雄镇赶去。
赖凤罡则在原地愣了片刻之后,才向南雄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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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纪元尘和赖凤罡一前一后,快要到吴家之际,只见吴江和与欧承川正在争吵。
但听吴江和气急败坏的指着欧承川的鼻子斥责:“姓欧的!你是害我还不够,居然还要置我女儿于死地!你好歹毒的心肠啊!”
欧承川随即气极反斥:“吴江和!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你我都是有子女的人,你就不怕损了口德,遗害于子女吗!再说,令千金抱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众所周知,她自小就体弱,又曾落过水,从而得了寒症……”
此言一出,无疑是直戮吴江和的心。
他近乎是暴跳般指着挂于欧家门楣上的风铃吼嚷:“是!蕴仪是多病!就因为她本来就有病,再被你这天杀的风水局一冲,能不雪上加霜吗!”说着,便要去扯那风铃,却被台阶绊到,险些摔倒,幸得被欧承川给及时扶住。
吴江和却不见情,推开他后,还要指责欧承川。
纪元尘见状,赶紧跑上前,拉住吴江和劝说:“吴老爷,有什么事,好好说,动怒伤身啊……”
吴江和见是纪元尘来了,也就顾不上再跟欧承川吵,当即便拽着纪元尘往家走。
他一边走一边急道:“纪大夫,您来了就好,快,快去看蕴仪……她……怎么都叫不醒她……她……她……”说着说着,语调变得哽咽。
纪元尘遂一路安慰着,跟吴江和进了吴家。
欧承川则是懊恼的叹了一口气后,吩咐家丁收拾起门边被弄乱的花盆。
再看赖凤罡,只见他,望向吴宅的目光中掠过一抹异芒。
随即,他晃了个神后,转头将目光投向了欧家大门上的风铃,并皱起了双眉。
这时候,欧承川正要迈步进门,但听赖凤罡上前叫住他,问道:“欧老爷,敢问这风铃是什么人提议让您挂上去的?”
欧承川闻问,停下脚步,转身后,先是上下打量了一遍赖凤罡,随后回道:“噢,是一位路过的福公子提议的,他还帮我揭穿了一个神棍的把戏呢……”
转而,他探问:“怎么?这位公子是觉得哪里有何不妥吗?”
却听赖凤罡冲口反问:“姓福?你确定是姓福?那他是什么模样的?”
欧承川听后,虽然有些错愕,但还是给予了回复:“噢,是姓福……年纪嘛,大概在二十三四岁,相貌俊俏,文质……”
谁知,还没等他说完,就见赖凤罡脸色大变,转身而去。
欧承川一头雾水之余,似有些不悦,摇头轻哼了一声后,便顾自回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