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芊:“分析的很到位”。
邬稻:“你是另类,身上总有一些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钱芊:“具体地说”。
邬稻:“具体地说,现在女孩受社会风气影响,基本拜金,你是另类”。
钱芊:“那是下里巴人,或者说是一些普通的女孩,她们的世界观受社会风气影响。很少人能不受社会风气影响而活的自我,如果爱情和金钱两者不能兼得,我选择自己想要的爱情”。
邬稻:我好奇你对于爱情和金钱是怎么理解的”?
钱芊:“追求爱情的过程中,有三种对待金钱的方式,第一种是理智型,就像我说的,在两者不能兼得的情况下,选择自己需要的爱情,第二种是现实型,选择金钱,出卖爱情,第三种是两者都想兼得,而这种人往往是活在自我意识中,婚后生活悲剧往往都是这些人”。
邬稻:“有一句话说的好,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你愿意嫁给一个没有钱的人吗”?
钱芊:“爱情与婚姻实际也是一场比赛或者赌博,你选择哪个赛道或者赌博的方法,是你对爱情和现实的认知,我同意你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观点,我选择的婚姻赛道是”钱芊说到这里拿起了扎啤杯:“来干一杯”。
邬稻吓得直摇头:“不不,我陪一口,你自己尽兴吧,我不胜酒力”。
邬稻已经感觉自己头有些晕晕的,所以只喝了一口,端着酒杯的手不稳,酒洒到了脚面上,袜子湿透了,邬稻索性就把袜子脱了下来”。
钱芊把半杯扎啤一口气喝完,又吃了一串羊肉,想拿餐巾纸擦一下嘴,可是纸抽里面没有了,邬稻希望钱芊继续说下去,赶紧殷勤的为钱芊擦嘴。钱芊使劲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一股馊吧味儿,哪来的”?随后又问邬稻:“你用什么给我擦嘴?是不是你手里的味儿”?
邬稻被钱芊质疑,猛然清醒了,他想起来自己手里是刚脱下来的袜子,不是餐巾纸,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用最快的速度把袜子揣进兜里,敷衍钱芊说:“是手绢,我回去洗一下”。
钱芊:“手绢,现在还有人用手绢?餐巾纸这么方便哪还有人用手绢”?
邬稻急忙殷勤的拿过酒杯,把自己啤酒瓶里面的酒给钱芊倒上,倍感关怀的问:“用你们北方人的话说,透一下”,然后又把一串羊肉串放到了钱芊的食碟里面,钱芊被邬稻这一连串的举动转移了注意,本想看一下什么东西味那么大,被邬稻这一连串的殷勤混了过去。
邬稻害怕钱芊追查手绢的事,没有让钱芊停下来继续问:“你刚才说选择婚姻的赛道是什么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