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感觉到任如意的血浸到她身上了。
“没…事…”
任如意看着意舟,这个女子竟然知道她是朱衣卫,还是护着她吗?
孙朗看了看钱昭一眼。
“你们俩,还想杀了我不成!这些事等你们头儿回来给你们解释好了,你们难道不相信宁远舟?”
钱昭握着大刀:“宁头儿被她迷了心窍,只要杀了她,宁头就还是那个宁头。”
“成!咱们就耗在这!”意舟又退了几步,用袖子挡住手中的淡淡的绿色光芒顺着任如意的经脉,修复着她的经脉。
大概一炷香的时辰,天一提着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飞了回来,远看真是像只大螳螂。
宁远舟:……
他和元禄在街上正走着,突然一个人提着他的腰带,带他走了。
连句话都没说啊!要不是他看见他腰间章府的记号,他势必要打起来的。
元禄:?他赶紧追了上去。
宁远舟在天一扔他下来的时候,他就准备好了,要怎么落地了。
宁远舟看着一身伤的任如意,瞳孔缩小了一瞬。
“怎么回事!!”他看向钱昭和孙朗还有于十三。
意舟将任如意放在地上,把着脉。
“天一,把我的药箱取出来。”
天一行礼应是,去行囊中取出了之前没有还回去的天字药箱。
意舟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意舟蹙着眉头,身上暗伤暗毒如此之多?平时完全看不出来,这身子小时候定是受尽了朱衣卫的刑法,怕是活到30岁都是问题。
任如意伤确实有些重,可她现在却感觉自己浑身轻松。
宁远舟板着一张脸,将三人带了出去,说了一通,解释清楚她的身份。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钱昭确实恨朱衣卫的所有人,他的弟弟因为朱衣卫买通了太监,为了那个梧帝而死,得到了军机图,所以梧国这一战才败的如此之快,可此人看着就不像一个简单的白雀,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遭。
可他们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自然记着任如意当天和他们并肩作战的时候。
几人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