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医生办公室里,沈承面色凝重的盯着池焱脖子上的淤青。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我记得最后一次还是她父亲带时悦回来。”
那一次,时暖差一点儿就在睡梦中杀了时悦。
池焱越说心里就越忐忑,他知道那样的时暖情况会有多糟糕。
“实际上,在那之后就已经出现过这种情况了,只是那时候你不在……”
沈承皱着眉头回了一句,实话实说的看了一眼还不明所以的人一眼。
池焱闻言脸上的神色忽的一顿,立刻就明白了沈承说的话。
这让他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时暖从没有跟他说过这些。
“那现在我需要做什么?”
池焱回过神儿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现在就只想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时暖快点好起来。
“尽量让她觉得放松,不要再让她受到刺激,如果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就必须带她来医院。”
沈承神情严肃,只希望他一直担心的事情永远都不要发生。
“好,我知道了。”
池焱面色不太好看的点点头,最近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时家老宅里。
一大早,时振霆就跟几个老友一起去郊外的庄园钓鱼去了。
时老太太的一串佛珠落在了山上的寺庙。
差别人去她不放心,青姨只得亲自去取。
家里只剩下时老太太跟时悦母女。
柳蔓菁向来跟时老太太不对付。
索性躲得远远的,免得无端端惹一肚子气生。
时悦站在走廊里,犹豫了片刻后才抬手敲了敲房门。
等了半晌里面没有人回应,她才轻拧了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时老太太睡的正沉并没有察觉有人走了进来。
“祖母?祖母?”
时悦走到床边盯着床上的时老太太看了半天,才伸手去推了推明明已经睡着了的时老太太。
时老太太被连着推了几下后,终于是被扰的醒了过来。
“谁让你进来的?”
时老太太看清楚眼前的人,脸色明显的就是一沉。
“祖母,我就是来看看您,怕您身边没人有什么需要不方便。”
时悦脸上的笑容一僵,原本还想着要是她再把自己认成时暖也好说话些。
“你不是在英国呢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老太太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始终沉着声音看着擅自进来自己房间的时悦。
“祖母,我就想求您能不能跟父亲说说不要再把我送走了!我真的不想去国外,我只想好好待在家里照顾您照顾父亲!”
时悦顺势直接将偷偷进来的原因说了出来。
时暖不肯帮她她那个妈更是指不上。
现在,也就只有时老太太能指望一下了。
“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