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
“小福子,你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皇帝凤昊然掀了掀眼皮,阴恻恻问道。
“回禀皇上,奴才去了战王府不下十次,连战王府的大门,都未曾进的去,均被战王那贴身侍卫给回拒了。”
福公公战战兢兢道,至于近些时日,压根靠近不了战王府,这么玄乎的事,自是不敢多说,省得皇帝怀疑他为自己办事不利找借口。
“凤璃珏!好大的胆子!打狗还得看主人!这是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帝重重拍了一下桌案,气得满脸通红。
“皇上,战王油盐不进,我们也很难下手……”
福公公欲言又止,一脸为难。
“油盐不进么?哼!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朕动不了他,还不能动别人了么?!到时候,朕等着他求朕,来宫中参加‘家宴’!”
皇帝眼中晦涩不明。
“皇上的意思是?”
福公公忙问道。
“凤璃珏不还有个表弟么?宁国公世子上官济!”
皇帝凤昊然眯了眯眼,迸发出一丝狡诈的光芒。
福公公立刻会意,高呼皇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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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国公世子上官济,便接到了皇帝的口谕,宣召他进宫。
由于福公公就在宁国公府等着他一起回宫,上官济压根来不及找凤璃珏商议。
上官济借口换身衣袍,进了内室。
“父亲,母亲,不知狗皇帝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莫名其妙召见我,定然没什么好事!指不定挖了个大坑,在等着我去跳!”
上官济极为敏锐,一脸抗拒。
“若是拒不进宫,便是抗旨不遵,那昏君依然会给你扣一顶谋逆的大帽子!”
宁国公眉头紧锁,一脸肃色。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济儿,进宫后,机敏一点,别着了那昏君的道儿。”
宁国公夫人轻叹了口气,拉住自己儿子的手,叮嘱道。
“父亲,母亲,孩儿倒是什么都不怕,就担心狗皇帝拿我做文章,要挟表哥来着!”
上官济内心跟个明镜似的,狗皇帝那点算盘,瞒不住他的眼睛。
“济儿,要不然,为父替你拖一拖那福公公,你去表哥那里走一趟。”
宁国公知晓,若是自家儿子进宫后,皇帝一早就谋划好了什么,定然逃不脱,还不如防患于未然,这会儿就去找凤璃珏。
“好,那有劳父亲了,孩儿这就去战王府找表哥商议对策。”
上官济说罢,便使出轻功,准备离开宁国公府,去往战王府。
却不料,上官济刚跃出宁国公府,便发现附近有多个御林军,竟像是料定了他会出府一样,蹲守着。
上官济只得又回了宁国公府。
宁国公和夫人见自家儿子,那么一会儿工夫,又打道回府了,便知道皇帝是铁定了心,要让上官济进宫了。
“那昏君,竟然连御林军也出动了,这是要强迫着济儿进宫啊!看这架势,就是存了算计之心了!”
宁国公紧握拳头,愤愤然道。
“父亲,母亲说得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孩儿会灵活应对。就让孩儿去会一会那狗皇帝!”
上官济安抚了番父母,便换了身衣袍,跟随着福公公入了宫。
前脚上官济刚走,后脚宁国公便安排人,赶紧去给凤璃珏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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