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让我们见识一下,能够重伤北狄人的朝仁郡主到底有多厉害。”詹少瑞周围的青年都站起来了,眼神阴沉地盯着沈时好。
周序川坚定地站在沈时好旁边,“谁敢动手,试试。”
詹少瑞怒道,“周序川,你护着她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娶个和离女。”
“她若是肯嫁给我,那是我三生有幸。”周序川冷冷地说。
李澜目光微闪,拉住要上前的霓凰。
“诸位,今日是我设宴。”李澜沉声开口,“是否能给几分薄面,不要惊扰其他宾客。”
其他宾客:打起来,打起来,并不会被惊扰。
詹少瑞被扶着站起来,呼哧呼哧地对沈时好说,“今日看来魏王世子的份上,我们不与你计较,哼,李屿恒真是祖上烧高香了,才终于跟你和离。”
“祖上烧高香的宁远侯世子现在在金城,你可以去找他。”周序川冷笑。
沈时好说,“我很计较,詹少瑞,以后有我出现的地方,你要么避开我,要么就别出现,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嗤。”詹少瑞轻蔑一笑,“就凭你?”
沈时好突然身形一闪,詹少瑞觉得脖子发凉,才发现是沈时好拿着匕首抵在他的颈边,刀锋已经在他的肌肤划出一道血痕。
“就凭我。”沈时好说。
她抬眸扫向其他人,“想知道我是怎么重伤北狄人的?可以啊,明日狩猎场,我们可以一较高低。”
“你要是输了呢?”詹少瑞咬牙问。
“从此我消失在上京,绝不再出现。”沈时好含笑说,“要是你们输了,跪着道歉。”
“我们有五个人,你才一个人,若是我们赢了,你不认账呢?”另外一个青年问道。
沈时好知道这几个人都是西大营的人,跟李屿恒是同僚,“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周序川嗤笑,“她当然不会是一个人,还有我。”
“你可以再去找三个人,我们要你输得心服口服。”詹少瑞道。
沈时好笑了笑,希望他们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