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印刷厂,陈飞扬对陈建超竖起了大拇指,对陈建超是十分佩服的。
陈建超看着陈飞扬这副模样,不由笑了笑:“怎么了?”
“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是我见过最会砍价的人了,能够让印刷厂让利这么多,你还是头一个。”陈飞扬死打从心底里的佩服,并非是虚伪的夸奖。
陈建超点了点头说:“我这不也是看到了印刷厂如今的局势,要不是因为印刷厂如今缺乏订单,只怕那周厂长也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我的要求了。”
“所以说,你观察入微,我都来了好几次了,都没有察觉到如今印刷厂的情况,你不过第一次来,就能够察觉到,这一点就是别人无法相比的。”陈飞扬一脸佩服地看着陈建超说。
陈建超心道:我是知道在1984年的时候,印刷厂遭遇了一场危机,后来有神秘客户注资,这才使得印刷厂又活了过来,而在这个时候,印刷厂显然还没有得到神秘人的注资,印刷厂还是处于一种危险的局面下,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他砍价的底气了。
“你也别把我说的那么神,我也不过是运气好而已!”陈建超尴尬地笑了笑说。
陈飞扬笑呵呵地望着陈建超,道:“看来我选择跟你合作是一个明智之选,能够借助你的好运气,我也能够顺风顺水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还让吴师傅和陈师傅去跟你学习,到了下午的时候,你就跟他们一起来这里取货,后天我就开始让他们也在其他地点摆摊了。”陈飞扬说道。
“行,就按你说的来办。”
陈建超答应了之后,便与陈飞扬分开了,回家去了。
待他回到家的时候,只见前来送货的人都已经离去了,院子里有些凌乱,像是被人洗劫了一番似的,这让陈建超不由眉头紧蹙,然后走向了堂屋,就看见两个孩子坐在方雅琴的对面,周铁柱也在方雅琴的旁边坐着,而在方雅琴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年轻小伙,这个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雅琴的父亲方天河,而在方天河旁边的那个年轻小伙便是方雅琴的弟弟方志邦。
看到这两人,陈建超眉头蹙的更紧了,跟一个川字似的,他走到了方雅琴的跟前,看着对面的两人,说:“爸、志邦,你们怎么来了?”
方天河看到陈建超回来了,一张老脸上顿时浮现出来了一抹怒容,哼道:“陈建超,别跟老子来这些虚的,老子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要钱的,你就说给还是不给?”
陈建超看了眼方雅琴,她的左脸有些发红,而且有点肿,显然是被人打了,而这个打她的人自然是她的父亲方天河了。
方雅琴在家里根本就不受宠,若是受宠的话,当年方家也不可能为了一点彩礼钱就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陈建超这个混混子了,也不会是这么多年来,她的女儿在陈家过的非人的生活也不曾来管过分毫了。
如今陈建超既然回来了,他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自己的老婆,即便是她的父亲和弟弟,也不可以。
“爸,你来要钱就要钱,干嘛要打雅琴啊,她已经嫁人了,是我的媳妇!”陈建超语气微沉地说。
方天河嚯地一下站起身来,那魁梧的身材在陈建超的面前都不遑多让,他怒目圆瞪,牙齿咬的咯咯响,怒斥道:“老子打她怎么了?管她要点钱,一个没有两个没有,要不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东西拦着,老子今天非得打死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