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军群龙无首,已经几乎近似崩溃。
如今再加上吕衣率大军突袭。
这是当初三十万鲜卑大军都无法承受的雷霆重击,区区十万崩溃的黑山军如何能挡?
当即便被一万多并州铁骑冲的四散而逃。
“除贼务尽,能擒杀张燕者乃为此战首功!”
吕衣见状立即传令全军,留下部分并州军继续攻打黑山军残部,率领其余将领都向张燕逃跑的方向追去。
“哈哈,区区张燕也不过如此,儁乂,看来此战首功当归你我二人所有!”
张辽近水楼台先得月,立即和张郃一道向着张燕追去。
“文远切莫大意,那张燕已经越过眭固、陶升二贼的所部,我等想要擒获张燕必须要攻破此二人!”
张郃却看着眼前已经近在咫尺的眭固、陶升所部不由眉头大皱,提醒道。
眭固、陶升虽然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但是两条腿的步卒如何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骑兵?
哪怕并州军都是奔跑速度并没有轻骑快的重骑兵也是如此。
“区区蟊贼,焉能抵挡我二人兵峰?”
“儁乂汝去攻灭陶升所部,至于眭固就交给我来讨伐!”
张辽却豪气干云道,立即率领麾下两千并州铁骑向着眭固所部发动了猛攻。
“小儿欺人太甚,莫以为某当真不敢杀你吗?”
眭固见状睚眦欲裂,立即转身挺枪回击。
“哈哈哈哈,张文远在此,想要取我的人头,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辽武艺过人,虽然不敌吕衣、吕布、关羽、张飞等四人,但是除了这四人之外,不管是是高顺、侯成这等吕衣的老班底,还是高览、曹性这样的后进之人,都不是其人的对手。
区区眭固连张燕都不是对手,岂能对战张辽乎?
“贼将受死!”
“啊!”
两人接阵的瞬间,张辽大叫一声,只一合便将眭固刺于马下!
“我的妈呀!”
一旁的陶升见张辽如此勇猛,不由亡魂大冒,哪里还敢和张郃交手,他恐惧之下竟然连部众都不要了,疯狂挥舞着马鞭,打马狂奔,想要远离、张辽、张郃这两个杀神。
“贼将哪里跑?”
可惜,原本因为带领步卒陶升的马匹并未提速起来,他现在才想起来逃跑,可是面对已经全力疾驰起来的张郃根本难以拉开距离,反而被张郃轻易追上。
“竟敢以背对敌,如此藐视于我,某必不相饶!”
“哇!”
张郃见敌人如此不堪,心中鄙夷之下毫不留手,追上陶升就是一枪将其刺死!
“不理这些溃兵,速速随我追击张燕,勿要让此人逃脱!”
张辽见成功击杀挡路的眭固、陶升二将后,立即带领张郃继续向着张燕追杀而去。
他们二人求贼心切,远远的就脱离了战场,向着南方追杀而去。
可是张燕的坐骑当真神骏不凡,带着他疾驰而去,竟然将张辽、张郃二人远远抛下。
“哈哈,只要过了这個山口,就是冀州常山地界,不归吕衣管辖,即便他胆敢率兵擅离信地追击而来,也决计追不上老子。”
“当真是天无亡人之路!”
“老子张燕终于逃出生天了!”
张燕看着眼前的山口,不由心中激荡不已,忍不住仰天长啸起来,发泄起心中复杂的情绪。
“张辽、张郃!”
“还有吕衣、吕布!”
“汝等今日如此羞辱于我,待我重整兵马,今后必与汝等不死不休!”
张燕回头看去,见张辽和张郃二人的身影已经渐渐看不见了,不由愤怒的大声咒骂起来。
“想要与九原亭侯不利?”
“且问问某手中长枪是否答应!”
张燕翘首以盼的山口拐角处,忽然策马而来一人挡住他的去路。
其人二十岁上下,身着银盔亮甲,器宇轩昂,雄壮过人,手持一杆精钢龙胆枪,枪尖直指张燕,语带怒意。
“哪里来的小贼,竟敢挡我黑山军大首领张燕的去路?”
“识相的快快闪到一边,莫要自寻死路!”
张燕见退路被人所挡,当即冲着那人连连喝骂起来,想要用自己的名头逼退他。
“哼,小小黑山贼首,焉能退我半分?”
那人却巍峨不动,将张燕的去路牢牢护住,让其不得前进。
“既然你找死,就不要怪我张燕心狠手辣了!”
张燕见状恼羞成怒,立即跃马持刀杀向那人。
他如今可不光是自己一人逃命,身后还带着千余名精锐的心腹亲卫,根本不惧怕单枪匹马的敌人。
“哼,就凭你?妄想耳!”
那将跃马挺枪而来,手中长枪轻抖之下,在张燕的眼中立即出现了无数虚影,竟然让张燕无法辨认出杀招究竟在何处。
“这是何等精妙的枪法,汝乃何人竟能有如此武技?”
“我乃常山赵子龙也!”
赵云抓住张燕的破绽,将其一枪封喉。
“好快的枪……!”
张燕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不断喷血的喉咙,喃喃自语一声,一头栽下马去。
“大首领死了!”
“我等快逃呀!”
张燕的亲随见赵云如此犀利,哪里还敢冲击赵云,纷纷作势欲逃。
“赵云在此,谁人敢逃?”
赵云见状却立即将长枪倒插在地,立即翻过腰间的长弓双手左右翻飞之间,瞬间射出十数枝飞箭将跑在最前面的黑山军逃兵射杀。
其他近千名黑山军见状顿时领悟了赵云的意思,谁也不敢再逃。
可是他们也不敢面对赵云,向他发起攻击。
飞燕张燕在黑山军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将,这样的人在赵云面前都撑不了一回合,他们上去也只能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