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名金甲士兵,就是早晨在卖包子老头那里,询问老头,后来,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那名,
他在送走隋珠公主,
看到金甲将校,已经是指玄境的金甲将校,
飞身三次,
抱着隋珠公主才越过那后面高墙,
他回来后,
朝着韩貂斯抱手问道。
不过,语气有些忐忑。
毕竟,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有打击士气的嫌疑。
“说!”
韩貂斯淡淡一句,
“大人,这胡家布坊虽然隐蔽,里面纵横异常,很难让人发觉!但是,也正是如此,尤其是那高墙,虽然让别人也无法发现咱们!”
“但是,如果咱们被包围在里面,加那个驸马爷,他手的那个神秘大鼎,不用进来,直接祭天,一顿乱砸!咱们怕……”
士兵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
那场面不敢想象。
韩貂斯也是听得下意识的一愣,然后,好像脚底冒寒气一般
要是真是如此,别说他一个韩貂斯,就是十个韩貂斯,碰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打法,也得陨落在这里!
“净胡说!
大人,莫要听他胡言乱语。
北凉怎么可能发现咱们?若是发现咱们,那门外的大雪龙骑早就冲进来了!
这是其一,
第二,
那个驸马爷是个书生,他能想出这么不要脸的打法?”
早晨原本拔刀架在老头脖子的那个金甲士兵,看到韩大监脸色都变了,赶紧出身反驳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他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就像他说的,要是发现,以徐校的性格,早就让人冲进来了!
再一个,那个小子是阴学宫的学子,阴学宫是儒家正朔门派,他不可能会想到这么个不要脸的打法!”
“放心好了!”
令大家没想到的是,韩貂斯并没有责怪那名士兵,最后,还伸手在他肩膀拍了拍。
“应该快到了!
大家都隐藏好!”
韩貂斯一声令下,
这些金甲士兵,都藏身在作坊的建筑内,
并不敢太过靠近门口,怕是被那守在街道的大雪龙骑发现。
……
苏恪当先,骑马进入牛栏街,
这条通往王府的必经之路,
他眼神紧了紧,看向街尾处,还有胡家布坊,
街尾处,还有胡家布坊门口的百姓,隐约能看见那酒家掌柜的和伙计的身影。
还真来了!
“驸马爷,恭喜恭喜,早生贵子啊!”
一个大妈朝着苏恪扯着嗓子喊道,
苏恪抱袖抬起双手,
朝着大妈回应道:
“谢了!你也是昂!”
大妈一脸懵逼!
驸马爷的话,怎么不对味啊!
……
跟随苏恪队伍的几人,
苏轼苏工部,
断臂老头,
南宫仆射,
紫衣女子,
都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愕然地看着苏恪,
你当个人吧!
……
苏轼想起苏恪小时候,趁自己洗澡,将自己的衣物全部抱走的事情,
先是一笑,
随即,骂了一句,
“进阴学宫这样的儒家大派,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据说那徐家二小姐,脾气骜烈的很,我看你以后有好果子吃!等着人收拾吧!像哥哥这样三妻四妾,估计是不可能了!”
说完,便绕过巷子,到了胡家布坊右侧隐蔽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