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错,槐花他爹,东旭比你大三岁,你俩一块长大的,可就是这样,你怎么能跟槐花结婚啊。”
贾张氏人是没晕,可这心里接受不了啊。
“好,既然说到了东旭,那你说说东旭走了之后,是谁照顾你全家。
要是没有我,你能安稳活到现在,棒梗、小当、槐花能安安稳稳的长大。
棒梗初中毕业,没读高中,那是政策问题。可是小当和槐花都读了高中啊,这是谁出的钱。
再说你媳妇秦淮茹,领了我十年的工资,你在算算是多少钱。”
何雨柱说着气愤,实则很冷静,还是老招数,崩溃三式,管用啊!
“柱子,你说的这些都没错,我们贾家不能没有你。”
贾张氏还是认账的,她这身肥肉,少不了柱子的饭盒和接济。
“可你娶槐花,这也太……”
“张婆婆,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何雨柱给了槐花一个安心的眼神,又说:“当初六几年那会,是我不娶槐花她妈吗?是你非要给拦着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好意思说出来吗?”
“唉!这都怪我啊!”
贾张氏有点扛不住了,当年她偷偷布置东旭的灵堂,确实捣乱了。
何雨柱陡然提高了声音,“后来我是怎么对你的,我都叫你妈了,还给你养老钱,你到外边问问,谁愿意娶寡妇,帮人养孩子,还帮人养前夫的妈,啊!”
“柱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也记在心里的。”
贾张氏声音更弱了,却又狡辩说:“后来我不是同意了吗,可棒梗那儿非要拦着,我也实在没办法。”
“好,现在说棒梗,我那是把他当亲儿子养啊,什么好吃的都紧着他。就说当初他偷许大茂那鸡,都是我给背的黑锅,学费也是我交的。
但后来呢,棒梗怎么对我的……行了,这事那天我当着大伙的面都说了。”
顿了下,他又说:“一晃七九年了,眼看都翻篇了,秦淮茹她不嫁,我娶槐花怎么了。
张婆婆,你要但凡有点良心,就同意了这事,让槐花高高兴兴嫁到我家来。
但你要不同意,非得闹,那好,我最后哪怕真娶了秦淮茹,也得把你赶回乡下去。
这一切的源头,我跟秦淮茹耽误这十几年,都是你给害的。
棒梗也是你害的,要是我跟秦淮茹当年结了婚,棒梗还用得着下乡插队?还用为工作发愁。
别说什么破放映员,就是让棒梗进干部单位我都能办。
但我为什么不办,是因为我跟他什么关系?我不是他爹,我就他眼里的傻柱,是个傻子。
行了,说了这么多,你自个儿掂量,要么你以后指着槐花,要么你就回乡下种地去吧!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害的……”
“呜呜……”
贾张氏没扛住,痛哭起来,边哭边念叨着,“都怨我啊,都是我害的,我害了淮茹,害了棒梗,也害了柱子你啊!”
“奶奶,您不还有我吗!”
槐花给了柱子一个眼神,奶奶这儿没问题了。
贾张氏听了这话,一把抓着孙女的胳膊,赶忙说:“槐花,你妈肯定得怨我,你哥也得怨我。槐花,奶奶往后就指着你了,你别赶奶奶走啊,呜呜……”
“奶奶,我怎么会赶您走呢。但您得站我这边,实话跟您说吧,我跟柱子都扯证了,只等着下周办酒席了。”
槐花现在的头号情敌是自己的妈,就得把奶奶拉拢过来。
“什么,都扯证了。”
贾张氏听了这话,也不想挣扎了,已经天塌了。
何雨柱跟着出声说:“就前两天的事,我的房本和存折都交给槐花了,往后槐花跟着我只会过好日子。
我也就是顾着她,不然我都懒得跟你说这些话。
当年你耽误了我跟槐花她妈,我希望你现今不要在耽误了我跟槐花。
张奶奶,你也不想百年之后,没脸见我东旭兄弟吧!”
“柱子,往后槐花就交给你了,这事奶奶同意了,呜呜……”
贾张氏崩溃了,可一时也接受不了,埋头哭着出去了。
她一看外边,忽然愣住了,怎么前院的人都来了,好几十号人,好像在等着看什么热闹。
“老嫂子,柱子和槐花在屋里吧!”
阎埠贵从前院领着大队人马到了中院,却扑了个空,但也不慌,好戏还在后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