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不是萧遘一个人能下的,恐怕那些老士族恐怕这些人真的打击颇大。
不过,两个养女的婚事,能随了他们母亲的心愿,张延礼也是非常满意的。
萧遘的这个举动,也让张延礼对他们更为满意。
“这两年,新政的结果如何,地方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虽然张延礼早就通过高加福的情报司,将各地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但这些人了解的可能都只是表象,真正要判断一些事情的真实情况,还是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禀大王,治下各州均无大事发生。”
“在大王的感召下,百姓安居乐业,不法之事大大减少。”
“就连提点刑狱司巡查之下,也确实发现各地犯罪之事大大降低。”
“一切全赖大王。”
作为内阁之首的萧遘率先说道,言辞之间都算的上谄媚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让萧遘的态度如此改观,以前这些话,都应该由郑凝绩来说的。
不过,张延礼现在却对这些话有些免疫了,他不为所动,反而问道。
“我治下,几乎是十税一,十税二,比前本朝三十税一,甚至四十税一大大增加。”
“百姓难道没有怨言吗?”
其实张延礼的税收的真的算的上狠了,单就田赋而言,确实非常高,堪称历代之最。
不过,这次萧遘没有出言,反而是从大唐基层起家的萧勉给出了答案。
“禀大王,大王设置的田赋虽然高,但是没有其余苛捐杂税,也没有劳役。”
“历来百姓不是苦于田赋,而是苦于劳役。”
“加上大王均田分地,只收有田者的赋税,故而无论税收再高,也不会影响百姓生计。”
“还有就是大王设置官价,收粮收绢。”
“如此既能避免豪强转借赋税,又能避免商人压榨百姓,如此一来,自然没有问题。”
听到了萧勉的话,张延礼也点了点头,他其实已经将自己能想到的楼栋全部堵上,从一开始就凭借军事力量实现了后世的摊丁入亩,不管如何,将收田地的税赋。
除了军方,其余全部不免税,而就算是军方,也只是在职士卒免除额外赐予的土地,这些都有定数,不会被侵蚀。
而境内的土地,早就派遣毫无瓜葛的赤水军前去丈量土地,登记在册,无顾耕地减少的都是责罚。
反正,张延礼是觉得税收的问题,收的越简单越好,过于复杂只会让更多的人去钻空子。
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天灾,只有针对这个问题专门应对,暂时就不会出现大规模的自耕农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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