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中午贾家没有吃饭，贾张氏看着何雨柱买条鱼回来了，就跟儿子贾东旭说咱家中午也吃鱼吗？贾东旭看着自己多吃多占的妈说不吃，说完也看向屋外，看着何雨柱在收拾鱼，妈的还收拾大鲤鱼，他心里也不舒服，他是知道何雨柱有两下子，他也懒着跟这个傻子计较

贾张氏就没打算今天吃鱼，眼睛一转说：“儿子，要不妈去买几斤猪头肉吧，先解解馋。”说完期盼的看着贾东旭，贾东旭叹口气说：“我不饿，中午不吃了。”贾张氏顿时傻了，怎么能不吃呢？一天三顿饭不能落下一次，她也知道，贾东旭知道家里没了细粮，这又不能怪她，心里说道不吃就不吃，看谁饿。

贾东旭看着许大茂在调拨何雨柱，但今天何雨柱有点怪，看了看时间就去对面了，贾张氏乐了知道这是去要细粮去了，心里说贾东旭还是孝顺的，说完还很得意，家里没细粮，这个月剩余10多天怎么过，粮食跟钱是两码事，这年头听过换粮食的，没见过私下卖粮食的。

易忠海看着外面水池，看着没起纠纷就开始看起报纸来，脑海里想的都是秦向阳，一大妈看着贾东旭来了，赶紧让他进来，贾东旭还是很有礼貌的，说来问点事，说完让一大妈去忙，一大妈笑着点头出门了。

易忠海放下报纸问怎么了，贾东旭有点尴尬的说：“师傅，我昨天回来的晚，我妈跟我说秦向阳不要钱了，这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我欠的不是小数，而且人家不要，咱不能不还啊！”

“行，那你就去还钱，师傅支持你。”

贾东旭有点傻，他就说两句场面话，怎么还让他还钱，找他要，他都不还，还让他杆子还，他的表现还是很好的说：“师傅，你又说我，我不是听我妈说不知道真假吗？还有，秦向阳凭什么不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为小利，必有什么了。”

“必有大谋，行了，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将来好好跟他处。”

“师傅这还不简单，把他调七车间，拜你为师不就好了，他不也是钳工吗？我教他。”

易忠海这才审视起贾东旭来，他好奇这是贾东旭想到的吗？还是他无心之言，但看着贾东旭的眼睛，他相信这是无心之言，易忠海自己都笑了，看着人高马大的贾东旭说：“行，你抽空跟向阳说一声，要是认可我的话，我去找领导说，一个院子，这样更方便些。”

“行，你放心把师傅，等他到了轧钢厂就知道有个高级师傅的重要性了，我看他不傻，等过了一两天就知道什么叫真心了。”

易忠海笑了，笑完就拿起报纸看了起来，贾东旭笑了，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在他走后，易忠海有把报纸放下，想着要是贾东旭把这事办成了，就给他点奖励，让领导去澄清他八大胡同的流言，他在想着秦向阳拜他为师的样子，那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他自认不是什么坏人，就想找一个养老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能有孩子了，也一直在寻找养老人，心里认定贾东旭就很不错，为人鲁钝，这就够了，原以为他晚年就指着贾东旭了，没想到天有送来一个秦向阳，老天对他不薄啊！

秦向阳看了看时间，就拿着一瓶汾酒出门了，看着门口一帮小孩没有说话直接去聋老太太家里了，聋老太太看到秦向阳来了，赶紧让他坐，她屋里不比厢房，采光不是那么好，但也透亮，秦向阳把酒放在桌子，没在意屋里的陈设就跟聋老太太聊天。

何雨柱也回来了，看着稳重的秦向阳问了声好，聋老太太认定秦向阳看出什么了，但他没有丝毫表现出诧异的样子，这让她感觉难道真的遇到老妖怪了，笑着跟秦向阳说事，秦向阳也认真听，时不时问两句，何雨柱听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去擦桌子，顺便叫何雨水吃饭。

何雨水蹦蹦跳跳就进来了，之后就去刷碗刷筷子，聋老太太也下地了，秦向阳也出屋看用不用他帮忙，何雨柱笑了两声说没事，没一会儿就把炖的一条大鲤鱼桌子了，鱼很大被分两个盘子装的，何雨水很是高兴，最近的生活水准越来越好了，她很开心。

何雨柱去拿了两个茶缸子，秦向阳把汾酒开了，何雨柱顿时就乐了，说他叔叔了不起，四个人开始吃饭，两人没管老人孩子，吃了两口鱼就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爽口的感觉充斥的彼此的口腔，饭桌何雨柱也说了谢谢给何雨水维修家具，何雨水在一边哼哼两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叹口气拿着茶缸子跟秦向阳碰一下说：“向阳，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要是没有我说话，你还不一定把欠条烧了，兄弟抱歉。”说完就自己喝了一大口酒。

秦向阳笑了，他是知道聋老太太意思，跟何雨柱多说说经验，他没有喝酒而是说：“柱子，凡事都有两面性，任何事物都是一样的，你只是看到你得看到的一面，而没看到我看到的一面。”

“你认为是你的原因我才烧欠条的，其实你说的话只是起始点，没有你这笔钱我也不会要，别不信，这世很多事就是这么怪，明明咱占理，但吃亏的还是咱，这世的事就是这样，他叫人心。”

“人心永远不会平，我都来咱四合院有一个星期了，你要明白，欠钱的人家都知道欠钱的事，但他们没有来跟我说一声，一个都没有，在他们眼里，我都占这么大便宜了，还去要钱，难免小肚鸡肠，要钱就是把所有人得罪了，所以这钱不管如何都不能要。”

“但这钱是你的。”

“是你的，但未必你能要回来，即使要回来，之后呢？受到大家排斥，那时候怎么办，人是群居动物，特别是在这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不能过独户吧。”

“那就过，咱占理。”

“柱子，记住了，意气用事一点意义都没有用，有时候占理也没用，所以有时候，到了吃亏的时候，就应该吃亏，而且生为男儿郎，不要斤斤计较，没什么用，你要往远了看。”

“我，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