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眼前面对的是胡商首领,贾琨这些话起不到任何效果。
但是阿史德力本来就对和鞑靼合作不太感冒,他过学,那群鞑靼都不认字。
而且多年来通商通的挺好的,在他眼里,就算打仗,胡人也要趁乱入场,攻城这种事有鞑靼有匈奴有那么多人抢着干。
自己家凑什么热闹。
这件事是一定要有个说法的,死的不是普通人家,谁能确保人家京城没有认识的人。
真告到京城去,他们胡人也逃不掉,一个贾琨都能看出来这么多,何况是大夏京城的人。
阿史德力从小读书就知道大夏京城里有这个衙门那个司,查案子的人一群一群的。
“等到那时候被揪出来,捅去,回家背锅的不还是我!”一个想法在阿史德力脑中悄然露头。
贾琨看到阿史德力一直不回话,心中有了些紧张。
这东西要是咬死不承认,嘴硬到底,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了。
从进门开始第一句话就是自己编的。
在今天以前,贾琨连胡人的弯刀都没摸过,仵作来了后没人去看尸体了。
哪知道刀口多深。
见到眼前这位小王子还是不出声,贾琨已经想放弃了。
刚一转身,忽然见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酒壶,因为面印着洪老板家酒楼的标志。
走过去打开闻了下,贾琨瞬间有了灵感,已经都这样了,干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
“不光是被抹脖子的,被捂死的那位,身也有证据。”
贾琨的声音把阿史德力从自己的世界里拽了出来。
刚想说什么,就听贾琨继续说道:
“这证据当真不是什么好讲的,但是现在到了这种情况,也没办法藏了。”
“殿下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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