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在角落的小办公室，汤米刚走进门。

“听说你救了菲丽丝？”

汤米没有接着回答，抓起卡尔的杯子，大口喝了一杯，立马吐了出来。

“你们喝茶还加糖？”

卡尔点了点头，“从上流社会传过来的。”

看汤米喝不惯，卡尔給他倒了一杯白水。

“运气好而已。”

“菲丽丝呢，你救了她，算是立了一件大功，本来我还担心你这么高的薪酬，会引起别人的嫉妒，有这件功劳在，你以后也算是在公司站住脚跟了。”

“冲进来了几名医生和一大批嗤嗤冒着蒸汽的人，给菲丽丝他们做检查呢，把我赶出来了。”

“是公司的蒸汽守卫，和大街上巡逻的蒸汽警备差不多，只是不配枪。”

“为什么不让蒸汽守卫当抬尸人呢，我看他们那身机甲，凶尸牙齿再锋利也咬不动吧！”

汤米有些好奇，按理说，以菲丽丝的地位，应该有能力调动他们。

“以前菲丽丝找过蒸汽守卫，但不知道为什么，凶尸只要见到蒸汽设备，只会变得更加凶残，大有不死不休的劲头！”

凶尸和蒸汽不对付，汤米默默记下这一条。

“走吧，接下来应该没你啥事了，带你去吃饭，然后带你去住的地方。”

汤米喝干净杯子里的白水，

“菲丽丝不让我走，说她采集完样本，让我把凶尸埋了。”

“这女人也是够拼的，一群人围着她要做检查，她竟然喊着要先采集凶尸的活血！”

“我倒是听过一些传闻？”

“哦？”汤米挑了挑眉。

卡尔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了看走廊并没有人，随即关上门，语气低沉中带着神秘：

“菲丽丝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据说他的父亲想把她嫁给另一位大贵族，也有传言说他的父亲为了晋升爵位想把她嫁给王子的，但是这位菲丽丝生性自由，并不想自己的婚姻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不过这岂是她能说了算的，于是和她的家族达成协议，3年内如果成就超凡，就能自由恋爱，否则的话，就乖乖回来联姻。”

汤米忍不住挠了挠头，这是西方世界的三年之约吗，不过这并不是他最关注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超凡？”

“或许有吧。”卡尔给自己冲上一杯咖啡。

“不过多是一些招摇撞骗的把戏罢了，就算是真有些能力，早些年也被教会绑在十字架上烧没了，超凡领域早已是教会一家独大了。”

“那菲丽丝研究超凡，不拍被教会绑在十字架上？”汤米有些疑问。

“呵，你还以为现在是中世纪呢，教会一手遮天，自从蒸汽活芯被发现后，很多贵族的腰板硬了不少，各种蒸汽装备不亚于那些操纵信仰之力的神明信徒们。”

卡尔往咖啡里加了一块方糖，“如今那些贵族同教会也是貌合神离，什一税已经名存实亡了。”

卡尔还想说些什么，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汤米先生在吗，菲丽丝组长让我告诉您，凶尸已经彻底安息了，让您抓紧去把尸体埋葬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汤米回应一声。

“快去吧，免得发生意外。”知道汤米竟然能应对凶尸，卡尔心里踏实了不少，连带觉得今天的咖啡都甜了不少。

“死尸能发生什么意外？”汤米不在意。

“我也不太懂，据他们说，死尸过夜很容易凶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