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未来拿出朱砂笔，在刚才嫌疑人的画册，打了一个醒目的×。

如果有人过来，就能看到张未来的画册，还有一个红色的?。

张未来如法炮制。

短短一炷香时间，经过他手的人，最后都精神崩溃了，全部都尿了，拉了。

整个空间中，都是屎尿的味道。

就是张左和张景这老江湖，也有些吃不消了。

“张未来，还有最后一个人，就交给你了，我出去透透气。”

张景拍了拍张未来的肩膀，是彻底的服了。

自己审讯，连哄带吓的，也只是让对方尿了裤子。

张未来到好，经过他手的人拉了，尿了，最后精神都失常了。

张景感叹时，目光看到了张未来画册的×还有一个?。

张景瞳孔一缩。

十个没有画的人，他都熟悉，都是刚才经过他手审讯的。

其中有五个他放了，还有五个有嫌疑，就让人丢大牢里，让兄弟们给他们松松筋骨。

现在画册除了自己经手的人外，有九个打×的，说明都是经过张未来手的，最后都放了。

那么现在这最后一个打?的是什么意思？

张景突然觉得这里的味道，也不是不可忍受。

他拖了椅子坐在张未来的身边，看着又稳婆带来的最后一个人，就坐在他们桌子的对面。

张景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女人——怡红院的老鸨。

也是张未来在画册打?的女人。

张景可是将张未来画的连环画都看了一遍。

那是昨夜怡红院中案发现场的拓印。

在他记忆中，画的老鸨在凶杀案之前，就在楼下的，招待的就是张未来，还聊个天。

张景为什么会知道两人聊天了，因为画的张未来和老鸨头顶空，用笔画了一个圆，里面就有文字。

张景读了一遍，就知道这是聊天内容了，对张未来能想到这个方法，是佩服的。

张景心中也更加疑惑了。

人是死的时候，老鸨不在场，还在一楼。

两者中间的距离，还有好几丈。

如果真的是老鸨杀人的，那么她是如何做到能在楼下和张未来聊天，又能同时杀死死者的呢？

张景眯起了眼，心中有着一万个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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