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个有点儿意思！”

“......”

胖爷该讲的都讲差不多，准备要走人的时候，发现一件瓷盘。

满布裂纹儿。

不过...

拼接手法还相当不错，没有什么缺漏的地方，也是频得严丝合缝。

“这东西......”

何雨柱看了看直摇头。

如今源天奇术都已经快要3级，将跨过入门，迈入融会的地步。

早不是刚入琉璃厂的时候，才迈入初窥的时候，也能看出一二。

“不太行！”

何雨柱给出这样的结论，不太能看得这摔碎后拼的破盘子。

摊主听了何雨柱的话。

当即就不乐意了。

横眉竖目的喝喊道。

“小孩儿！”

“不懂别瞎说话。”

“我这东西可是早年间宫里面传出来，皇帝都用过的物件儿。”

“只不过就是不小心打碎了。”

“但是......”

“请了顶好的工匠师傅。”

“东西拼得是严丝合缝，比原来完整的时候，更添了一分故事感。”

“怎么就不行了？”

“今儿个你要是说不出来一二三，说不定爷就得教训教训你了。”

“......”

胖爷抬头瞧了一眼摊主。

冷笑了一声。

当着他的面教训，也太不把他胖爷放在眼里面了。

他将盘子递给何雨柱，让何雨柱瞧一瞧，同时冲着摊主说道。

“你也甭跟我亮嗓门儿。”

“东西是个什么东西，你要比我更清楚。”

“既然你让说个一二三，那也不能白说了。”

“我这小兄弟今儿真要是说出来个一二三，当场摔了你这盘子。”

“要说不对......”

“爷买了。”

“......”

摊主见胖爷底气这么足，顿时就有点蔫儿，这是碰到行家了。

他是来做生意。

可不是来跟人置气。

摸了摸鼻子。

既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只是直勾勾的瞧着何雨柱把玩盘子。

“哼！”

见他这番模样，胖爷冷哼一声。

没好气道。

“东西摆出来，还不准别人说不好听的话，琉璃厂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

摊主闷不吭声。

依然瞧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