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脸色悲痛,一统添油加醋的说完了之后便对着落座的众多文官们作揖哽咽请求道。
为了能够搬倒贾珍,他也是豁出去了。
今日所有文官他都给请来了,为的就是能够弹劾贾珍。
不过这些文官之中却有一人未到。
此人便是礼部尚书刘德有。
因为刘德有现如今在府床躺着呢。
今天他可是被贾珍气的不轻。
尤其是想起贾珍那副魁梧身躯摆出的贱样子来羞辱他,他就一顿咬牙切齿。
虽然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羞辱人的姿态。
但他能够十分明确的肯定贾珍就是在学他羞辱他。
“阁老何故如此啊,那贾珍如此无法无天丧尽天良,即便大人不请,我等知晓了也自当要弹劾与他的。”
“是啊,那贾珍品行如此低劣,当真是我大梁官场之耻。
与此等败类同朝为官,实属羞于见人。
阁老不必请,我等自当不能容忍此等败类在我大梁官场之在继续为所欲为了。”
“这个贾珍,当真如那市井泼皮一般,此人为任禁军大统领简直就是我大梁的耻辱。”
原本听了张广一番话义愤填膺的文官大臣们在见张广以内阁首辅之身对他们作揖请求他们时,文官们心下感慨张广礼贤下士的同时,更加气愤贾珍的所作所为。
一个个对张广躬身还礼,安慰张广的同时怒骂贾珍的不是。
骂贾珍是耻辱,市井破皮。
就好像他们全都是一心为民的好官一样。
“如此就拜托各位了。”
张广见状做出了一副感动的模样对着众文官大臣们感激道。
而面对张广的感激,文官大臣们自然都是谦虚客气回礼。
…
王府…
“这个贾珍,怎么惹出了如此大的祸端出来。”
王子腾得了信后,便忍不住生气道。
你说你不好好在家里造娃,歇着。
怎么就跑到凝香馆胡闹去了,而且还把张广的儿子给狠狠的打了一顿。
你怕是不知道张广是谁吧。
“让人备车!”
王子腾气愤之余,开口对着一旁伺候的下人吩咐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能不管。
只是想想贾珍干的这事他就气的肚子疼。
这么大的人了,儿子,侄子也都是有本事的人都做了将军了。
你这个长辈,贾家族长二品禁军大统领就不能稳妥着?
“是!”
得了王子腾的吩咐,下人不敢怠慢。
对着王子腾行了一礼后便匆忙而去了。
与此同时,荣国府…
“哎呀,珍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的不稳妥。
在凝香馆闹事不行,竟然还把内阁首辅的儿子给打了。
这下可是惹了天大的祸端了。”
贾母皱眉,语气中布满了对贾珍的埋怨。
埋怨贾珍惹下了如此大的祸端来。
贾赦,邢夫人,贾政,王夫人等人坐落着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祖母,要孙儿说趁早跟他东府分了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