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帮衬他们家,现在这么点小事也推脱。
对你傻柱来说,一只鸡也就几块钱的事。
脸皮厚也不怕别人在后面说三道四。
棒梗不一样,他还是个孩子。
连学都没过,怎么能就这么耽误了!
当然,现在局势还不明朗,这话秦淮茹也不会明说。
傻柱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却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去,心里飞速盘算着今儿这关到底该怎么过。
...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许大茂嗤笑一声,傻柱的话一听就是狡辩。
这鸡肯定来路不正,想到自己这些天受到的委屈,心底的怨气统统涌了来。
把老子的婚事搅黄了不说,不孕不育的消息也不知道被谁捅了出去。
现在偷了鸡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越想越气,许大茂感觉自己在被全世界针对。
当下面目变得有些狰狞,伸着脖子冲傻柱喊道:“真当我许大茂好欺负是不是,今天这事要不给我个交代,谁都甭想有好日子过!”
听见这话,棒梗缩了缩脖颈,害怕事情暴露,心里也在暗恨傻柱为什么不直接承认。
担心许大茂头再惹出什么是非,到时候他们有理也变没理了。
许正国赶紧让许母把人拉住,自己前一步,质问道:
“傻柱,照你刚才的意思,家里炖的鸡是你自己买的?”
傻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这不是废话么,难不成还是你送我的?”
许正国也不恼,找偷鸡贼要紧,这账记着,以后慢慢找他算。
于是接着问:“那你说说你是在哪个市场、哪个摊位买的,朝阳市场还是北新桥市场?炖的是油鸡还是土鸡,盖的哪家合作社的章?”
“你要问心无愧,那咱就一块去找卖家对峙,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承认自己偷了我们家的鸡!”
许正国的思路比许大茂清楚多了。
市场家禽的来源清楚得很,他要是从正规渠道买的,肯定能找到出处。
傻柱的眼神变得有些躲闪,这鸡是他从厂里顺的。
说出去可不好听,闹大了他也麻烦。
少说得背一个处分,严重可能连工作都要丢。
郝向阳一直默不作声,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让自己趁乱从中获利。
傻柱被逼得没办法,灵机一动,看向身旁的易中海,想拉他来帮自己说句话。
“壹大爷,院里都知道您办事最公道,您听听他们父子俩这说话的口气,话里话外把我当贼,自己不痛快也不让别人好过,有这么糟践人名声的么!”
“凭什么说我锅里炖的那只就是他们家丢的!”
易中海也是个人精,看傻柱这样子,这里面八成有猫腻。
依他的性子,如果鸡没问题,早就跳脚了。
还会跟许大茂讲道理?
现在把问题丢给自己,无非就是想让他帮着蒙混过关。
这要是以前,为了以后能安心养老,帮也就帮了。
现在不一样,有郝向阳在,傻柱只能靠边站。
你惹出来的祸事,凭啥让我帮着收拾?
想到这,易中海稍作思索,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稍安勿躁,这事不小,咱们不能诬赖一个好人,当然,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凡事得讲个根据。”
说完看向傻柱,“你要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就跟他们说清楚你这鸡是打哪儿买的,也免得大伙儿误会你。”
傻柱一听傻眼了,这说来说去不还是让自己处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