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八章 三顾茅庐(下)(1 / 2)曹魏之子首页

小孩子总是会成长的,有时候需要很多年,有时候仅仅只是一个教训,一个严重的教训。

当袁云将范氏与张氏的家主找来时,两位家主还带来了大量的亲眷,前前后后足有三十多人,而且全部都是女眷,即便家主也是女性,只是年纪大一点罢了。

板子最后还是没打下去,不过范桦与张童却被带去了火药军的营地,袁云对于眼前的两个小子十分感兴趣,所以一路过来都在不断的恐吓他们,好在这两个小子还算坚强,一直咬着牙,没有求饶也没有哭闹。

黄月英的教育还算不错的,至少这一对活宝兄弟的血性还在,只是也不知道黄月英是故意的,还是没有注意,总之关于世事与礼法方面的事情,两个小子几乎都很淡漠,这也是他们如此大胆的原因所在。

“敢问袁候,你到底将我们的家人怎么样了?”张童终于忍不住了,于是高声问了一句。

从两日前被带来这座营地,他们一直被关押着,这让他们两人无的担忧,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都发生了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两人都不会好死,不过两人被关在一起,倒也可以互相打气,所以硬是坚持了下来,在囚牢里没有求饶,也没有喊闹。

现在,袁云终于肯见他们了,这顿时也让两人放松了不少,想着早晚都要挨这一刀,那不如早些,也免得多受活罪。

啪!

袁云转手给了张童一记后脑勺,然后才悠然的说道:“要用您来称谓老子,不见老子岁数你们年长很多吗?”

敲打完了张童,袁云又看向了范桦,接道:“你们的家眷全部被老子砍了,那一排排的脑袋,啧啧啧,血淋淋的很是好看。”

范桦听到这,瞬间炸了,大声的喝骂道:“袁云,我与你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

还没等他冲出两步,被身后的侍卫一把按倒,此再也无法争扎半分。

张童也是咬牙切齿,奈何也被侍卫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是他眼全是血丝,看着还真的有些渗人。

袁云依然满脸笑意,接着说道:“本侯也是个心善的,你们的那些弟弟妹妹们倒还活着,只是他们要想继续活着,必须杀了你们两人,你们来做个选择吧,你们活则那些弟弟妹妹死,你们死则他们活。”

“我们兄弟死,弟弟妹妹们活。”范桦与张童几乎异口同声的答道。

袁云嘴角微抬,没再理会眼前的两个小子,而是对着营帐一侧的石沉说道:“在营地内挖一个洞出来,本侯要活埋了他们两人。”

石沉立刻领命去了,倒是还在营帐正站着的范桦与张童愣住了,良久,范桦才全身打着摆子想起来,师父黄月英曾经说过,这位袁候最喜欢的是活埋人,曾经坑了袁绍七万降卒,绝对是个大恶魔。

袁云眼逐渐转寒,道:“你们知道被活埋以后会怎么样吗?首先,你会发现呼吸很难受,不管怎么使劲,胸口都好像压着一块巨石,让你又闷又恶心接着,好戏来了,你们也知道埋在地下的尸体都会被虫蚁啃肉,很快你们的心跳声会吸引来一群群的虫蚁,它们会从土里钻出,然后一点点的啃食你们的血肉,你们只会觉得全身又疼又痒,直到你们彻底失去知觉死亡为止。

这下两个小子再也说不出话了,两人噗通一下都坐在了地,身后两个彪雄大汉却拼命的忍着笑意,被活埋在地下一炷香不到窒息了,哪里还感受得到这些,明显是袁候又在忽悠人了。

不多时,范桦与张童被返回的石沉带了下去,两个地洞挖的很好,刚好分别可以容下一人,却又空间不大,人在里面只能半躬着身子。

只是石沉这蠢货还真的把土给夯实了,这样要是关了人进去,恐怕真的马会窒息,于是袁云在面插了两根透气的竹竿,这才将人带到了坑边。

“老子生死都是一条好汉,袁云你用这般恶毒的手段对付我们兄弟,我们兄弟照样不会向你低头!”范桦甩下一句话后,看向了边的张童。

张童见范桦在看自己,立刻挺了挺胸膛,然后大喝道:“死则死矣,有什么好惧怕的,袁云……”

还没等张童把豪言壮语说完,袁云一脚将他踹下了坑洞,然后便开始吩咐人抬来了两块看似很厚重的木板,旁边还堆着一些巨石,显然是用来压这厚木板的。

当坑洞顶部的盖板合实以后,内部的空间瞬间漆黑安静了下来,只能勉强听到外面有些许脚步离开的声音,范桦倒也光棍,想着反正必死无疑了,所以干脆往地一坐,闭眼睛等死。

张童较难过一些,他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是内心还是较胆小的,所以关在洞里以后,终于没人看见了,他开始不断的哭泣,心已然升起了一丝后悔,今天好赖不赖的为啥一定要去招惹这个万人屠啊?

心里估计也有半个时辰了,范桦发现有些气闷,他顿时想起刚才袁云说得话来,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开始小心的用手摸了摸四周,还好没有什么虫蚁出来啃食自己,不过他敢肯定这绝对只是时间问题,惨剧早晚还是会发生的。

张童已经哭得没力气了,所以迷迷糊糊的反是睡了一觉,等到他醒过来时,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现在感觉有些气闷,只是眼前漆黑一片,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摆脱这样的环境,世界显得如此安静,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这下让他更紧张了,于是心跳声更大了。

真的要死了,原来死的时候这般痛苦,这般恐怖,最要命的是没谁知道你被埋在这里孤独的死去,这种逐渐扩散的心理阴影让两个小子终于坐不住了,他们开始四处拍墙,大声呼叫,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根本没有任何人理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