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铁没有再去管此人的死活,虚握的左手一下子握紧铁矛向右甩去,铁矛由飞射忽然就改成了横扫,尾尖后部的铁球砸碎了旁边杀手的脑袋,接着尾尖又划破下一个杀手的双眼。
由于横扫的半径变小,没有再击中下一个杀手。
言铁这时伸出右手抓住甩过来的矛身,左手松开失去了矛头的钝端,右臂猛地向后甩动。
随着右臂的摆动言铁的身体向后转动,铁矛也改变方向向言铁侧后方砸了下去。
原本言铁身后几个白衣人在进入言铁视角盲区后抢身前准备偷袭,此时见言铁铁矛向后砸来赶紧后退,而冲得最前那人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举剑抵挡自身也侧身躲避。
哪知这一下势大力沉单手举剑完全无法阻挡,侧身避过脑袋却没避开肩膀,被铁矛的钝端结实得砸在了肩,只听“啪”一声口吐鲜血疼晕过去了。
言铁张开右手,铁矛反弹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铁矛的钝端再次落在右手的掌握。
他跨步向前左手再次把住矛杆一个弓步挺刺,向前的弓步正好拉开与背后敌人的距离,而铁矛借着倒下白衣人的掩护突然出现在最近的白衣人面前,这名白衣人来不及防御,胸口被当场捅穿,一命呜呼。
言铁右手用力一抽,然后双手虚握,铁矛猛得又向言铁背后窜出,一众白衣人以为攻击又要到来赶紧后退。
言铁双手一握,将枪杆捏紧,站在一群敌人中间,双眼喷火环顾四周,一分钟不到他已经取下近十条敌人的性命,但他依然不觉得解恨。
他看着不远处着火的木屋,村尾的那间木屋已然倒塌,大火已经点燃了一半的村庄,火势用不了多久就能点燃所有的屋子。
村头的几间木屋里还有一些老人在借着木屋据守抵抗,但他们也无法冲出木屋,一旦火势蔓延过来,终究也是难逃一死。
言铁忽然觉得很无力,他现在能作的只有尽快杀光白衣人,如果及时还能救出一些老人。
言铁的目光再次回到围在周围的白衣人,白衣人已经被这个杀神的气势所压倒,剩下的近二十人在他的目光中不断后退,把防御圈越拉越大,生怕站近了被眼前的汉子一步跨来就给秒杀了。
远处的白衣人首领也看出这里形势不对,带着两个护卫似的白衣人走了过来。
他伸手将一名已经退到他面前的白衣人推到了一边:“你们让开,我来会会他!”随手抽出一柄银剑向言铁逼近。
他的剑与其他白衣人的剑不同,剑身很宽、剑面亮得发白,白色的剑面隐隐有不规则的条纹,接近言铁举剑便砍。
言铁提矛拨档,白衣首领的剑很锋利,虽然第一次武器碰撞中剑被矛拨开,但矛尾尖也被削断,扎在地的雪中。
白衣首领依着剑势略微回手紧接着翻腕刺出,言铁预料到可能的后招再次挺矛拨开对手的剑,此时言铁手中的家伙已经不能称做“矛”了,只能算是一根铸铁的铁棍。
白衣首领两次试探性的攻击均被拨挡后蛮不在乎的微微一笑:“有点意思阿,那就试试这个。”
说话的同时,他把剑竖立在胸前,左手握住剑身往下一抹,手掌伤口流出的鲜血抹在剑身,鲜血顺着剑面的纹理流满整个剑身。
白衣首领再次举剑劈砍过来,这一剑比前一剑更猛,言铁双手举棍相迎,他要以力碰力,磕开对手的剑,然后发起反击。
砍向言铁的剑忽然亮起白光,“铛”一道白光过后,言铁猛退两步,手中的铁棍变成了两截,从左肩到右腹部一道血口,献血顺着胸口往下滴落,“啪嗒、啪嗒”将脚下的雪地染红。
远处木屋里的老人忽然喊道:“走,那是魔武,走...别忘了还有两个石头...”
言铁猛然想起还有两个孩子,火势已经逼近了,他在村里已经无能为力了,他依然决然得扭头便跑。
他将两根铁插进两名挡路的白衣人咽喉,冲开一个口子夺路而走。跑动中他取下身背的弓箭,不停向后射箭,以阻挠背后追兵的速度。
刀锋被骨头挡住只切开了皮肉,虽然伤口见骨,幸好骨头都没断,动起来疼得只能用喊叫来发泄缓解。
白衣首领命令周围的白衣人追击:“追去,他身受重伤,撑不了多久的,我随后就来。”转头又指挥围攻木屋的两白衣人:“放火烧了木屋,没时间和这些老家伙耗,前面还有个大房子,今天别放走一个人!”下达完命令,他便带着两个护卫踱步向庄园走去。
言铁射完所有的箭,把弓和箭壶也扔了,边跑边抽出直刀,后面的追兵已经拉开一段距离,追兵们知道这个受伤的杀神现在更可怕,只有等他失血过多了才能前占个便宜。
言铁直接奔小门而去,进门后将小门栓还找了两根木头把门给顶住,觉得这道门足够拖延一阵了才朝他爹的屋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