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隔空挥掌,本来就已经无力的他,向空中吐了一口血,摔倒在地上。
男人走上前,像看一只蚂蚁一样,“普通人永远都是普通人,就算你能挡住我一剑又能怎样”,那看蝼蚁一样的眼神像箭,刺进他的心。
他没有任何的过激行为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表演,他想要活下去,反应越大得到的羞辱也会越大。
男人说了声“无趣”,踩着他的脸去找他爷爷。
“对了,我是北方王家”,男人从他的手里夺走那把属于父亲的刀。
他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低声道,“北方王家”,声音很低,像一个恶鬼在低语,诉说着对这世界的恨。
他坐在山顶上,看那夕阳,“夕阳,你说这世界究竟怎么了,我的父母早走了,现在我最后的亲人也走了,这世界就是这样吗?刀,从记事起就在练,不断的挥刀,每天都在继续却依旧抵不过他随手的一剑,北方王家,呵呵”。
他不再自言自语,他将那把刀,举起。这把刀染了他的鲜血,在夕阳的光辉下显得分外刺目。
“盖用障身以御敌,可我却用不了你御敌啊,障刀啊,障刀,我该给你取什么名字,你终结了我的一切,让我从此只有思恋和你,你就叫‘忆’”。
他将酒瓶举起,张开了嘴,喝酒。任凭那酒水从口中漫出,打湿胸前的伤口也不觉疼痛。
刀开始了颤抖,一个带有戏谑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啧啧,瞧瞧这可怜的孩子,他是多么的无助,他需要一个引路人,哦,我的上帝,原谅我那可怜的孩子,他是为刀而诞生的,他怎么会有人类那可笑的情感。他是一把刀呀!”
“你是谁”
“我是谁,哟哟,这真是一个伟大的问题,多少生物都在询问这问题,多么可笑的问题呀,我就是你呀,每一个生物都有两面,你是我正的一面,而我是你反的那一面,但我又不像你,我的诞生是你有第一股杀戮欲望,也就是最本质的破坏欲。
“最后由那把由你爷爷生命所铸的刀唤醒。哦,我的小可爱,这样说,你可能有一点听不懂,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另类的系统,助你变强,对了我的名字叫魔,这世界,忆是最后一把魔刀,而我也是最后一个魔”。
他笑了,笑得癫狂,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爷爷为他的刀道梦付出了多少。
魔的声音又在他的脑海响起,“我的小可爱,看见你这样,爷爷该会有多心疼,瞧瞧,父亲的刀都被抢了,他还在这里自怨自艾,多么没良心的一个人呀”。
“你闭嘴”,他朝着夕阳吼道,伤口再一次裂开。他站起了身,把刀举向了北方,“北方王家”。
“魔,你说你能让我变强大,怎么变强”,他的声音终于冷的像一把武器,刀,勇往无前的冰冷。
“你说话,魔”
“真让我伤心,需要我的时候,我的小可爱才允许我说话,哎,男人都是这样。”
“我的名字叫做魔,那你认为,一个魔需要什么,我那天真的孩子,不,应该是我那天真的哥哥,毕竟你在我前面诞生,好气哦,你在我前面诞生”。
魔压低了声音,“我需要的是杀戮,我和你都是刀,而刀是为了杀戮而诞生,通过杀,献祭掉生灵,获取空间大门的钥匙和那无尽的寿命”,魔诱惑的说到,舔了舔嘴唇。
“空间大门,钥匙,寿命,我去了其他的空间还能会来吗?”他望着忆。
忆的刀身显出了一个与他长得一样的人,只是他的脸上多了几条魔纹,这就是魔。
魔:“我的哥哥,当然是要回来的哦,当然如果死了就不用回来了。嘻嘻,并且你去其他的空间回来时只需献祭过去时一半的生灵,看半价优惠,多好呀,嘻嘻”。
“我可以献祭多少,现在”
“哦,我的哥哥,在这和平的年代,你究竟做了些什么,竟然有这么多的献祭,哦,你可真无聊,竟然去屠宰场当屠夫怪说不得,但你当空间大门的钥匙是那么容易获取的吗?不够,你还需要献祭出你50年的寿命”。
“你拿去吧”,男人说道。
“真是有魄力,我的好哥哥,你现在只需要握紧忆,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挥出,空间的大门,自然就会向你打开”。
他听完,说了一声,“好”。
从山顶跳下,重力让他的伤口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空中血点在飞舞。
他用力向前一挥,这一道刀是目前他挥出的最强一刀。
一个黑色的空间裂缝形成,他落了进去。黑洞消失,只留下他的衣服,和一张身份证从空中落下,身份证上写着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