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聚集的人群,看着铜镜里什么也没有了,气愤极了。烈火这时候已经混迹在人群里,于是她故意粗着嗓子说:“让我们看戏,这才刚看出一点眉目就没了呀,我们要继续,我们要继续看戏!”人群里的男人们最愤怒,这么多***露,这刚看的出神,说听就停了,不但心里难受,身体也难受,于是大家纷纷跟着喊着:“既然喊我们过来看戏,为什么不放了,我们要继续看戏,我们要继续看戏!”烈火看着煽风点火已经完全的激起民愤了,于是往前面挤去,去推搡士兵。其他人也跟着烈火学,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着烈火学不停的推搡着士兵。云水客栈四周不一会儿就陷入了一片混乱。烈火趁着混乱赶紧的溜之大吉。
云际背着苏晴川准备赶紧的从云水客栈离开。烈火这时候也火速的回来了,到赵光义身边小声地说着:“公子,一切按照你的要求办妥了!”赵光义点了点头,赶紧过来拉着木馨儿,大家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西南候被李蕊儿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看了看李蕊儿,虽然貌美如花,号称西南一隅的第一美女加才女,但是现在的她除了每夜任自己蹂躏,就是变着方式取悦自己,让自己感觉索然无味了。当初的她高傲的抬着头颅看都不想多看自己一眼,谁人能够想到现在的她变得低贱变得卑微,为了报复苏晴川,每夜变着花样的伺候着自己。今日,见到这白衣女子,那出尘脱俗的容貌让自己眼前一亮,心跳不已,自己从来没有过如此感觉。西南候赶紧的往苏晴川房间走去,正好碰到他们匆匆的身影。
赵光义看见这位痞里痞气的男子身上有一股威严,旁边站着一位桀骜不顺的美女,方知就是这两位把苏晴川折磨的衣不遮体,但是这位所谓的西南候一直盯着自己的馨儿,眼神充满爱慕,赵光义心里感觉非常不爽。
西南候看着木馨儿问着:“这位姑娘和苏晴川认识?”木馨儿看着暧昧的眼神,心里非常不爽,冷哼一声说:“晴川兄为人本分,没有想到你们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手段诋毁他的名誉。”西南候看着愠怒的木馨儿笑着说:“抱歉,本侯爷并不知你们关系不一般,不过姑娘说我诋毁他的名誉,本侯爷不赞同,多少男子梦寐以求可以妻妾成群,共享齐人之福,我这么慷慨,一次就贡献了八位美女给他享用,他应该感谢我!”木馨儿突然就笑了,摇了摇头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义哥哥你来断后,云际烈火我们走。”赵光义听到义哥哥三个字,兴奋的赶紧应答着:“去吧,后面一切有我!”木馨儿他们呼哧一声飞了出去。李蕊儿心里非常不甘,拽着西南候的胳膊撒娇。西南候望着白衣飘飘的背影,心里诧异的想着居然还是位武功高强的女子,越来越喜欢你了。李蕊儿看了看赵光义,心里非常恨,这些人就是这些人坏了自己的好事。你们这些男人不是都爱美女吗?苏晴川忍了这么久都没有和那些女子痴缠,这白衣女子一来就疯狂了,原因是什么,绝对是心里爱着这个女子,再看看眼前的这位少侠,他像马屁精一样听着那女子的话,不也是爱慕那女子,再看看现在痴傻站着的废物西南候,一直看着那女子飞去的方向。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那位女子,不如来个鱼死网破好了。李蕊儿不再理会西南候,转而看着赵光义小声地说:“苏晴川不愿意娶我,完全是因为那白衣女子,他亲自对我说的此生只爱她一人,我是爱而不得所以心生记恨,想让苏晴川在整个九洲身败名裂。”西南候刚缓过神来看了一眼李蕊儿问着:“你刚刚说的什么?”李蕊儿笑着说:“夫君,一会再和你说,这人如何处置呀?”西南候看了看赵光义说:“现在弓箭手全部对着你,你是逃呢?还是跟着我们去一趟西南候府?”赵光义低头一看,一圈弓箭手的弓箭全部对着自己,看样自己是低估了西南候了。赵光义刚想袭击西南候,西南候掐着李蕊儿的脖子说:“要不想她活命,你就抓我做人质吧?”赵光义笑着说:“她是你的小妾,我干嘛关心她的死活。”西南候举起剑对着李蕊儿挥去,随着李蕊儿凄惨的叫声响起,一根小拇手指掉落了。客栈老板听到女儿凄惨的叫声,赶紧的爬到贵宾楼看着疼得额头直冒冷汗的女儿心疼不已,对着西南候使劲的磕着响头说:“西南候,小女是人呀,您之前不是非常爱慕小女吗?今日怎么也不会取了小女性命的对吧!”西南候看了看貌美的李蕊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看她每晚这么用心的服侍我,我还真不忍心杀了她,不过你要去求那位少侠,他乖乖听话自然蕊儿就没事了。”客栈老板赶紧的转向赵光义,拼了老命的给他磕着响头说:“少侠,少侠,求求你,求求你救小女一命吧!”赵光义看着客栈老板头上的血迹都心疼,没有想到西南候这个畜牲却如此对待自己的老丈人。赵光义扔下手里的剑用手指着西南候说:“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侍奉自己的女人的,现在居然让人家的父亲给你磕头,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吗?”西南候阴狠的笑着说:“小妾小妾又不是妻,只是一玩物而已,更何况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与我何干!”李蕊儿本来想借着西南候的势利铲除苏晴川,没有想到自己自从下嫁到西南候家里,就被西南候每夜蹉跎蹂历,自己稍微不够卖力,就被拳打脚踢,所以为了活命更为了报复苏晴川,她才放下自己的高傲,变换着方式伺候西南候。自己被诋毁被践踏都是自己咎由自取,但是自己的老父亲,他有何过错,却被这样欺凌侮辱。李蕊儿看着父亲老泪纵横,一辈子活的不屈不挠,此刻如同一块石头一般,被人任意践踏着,她心里恨,恨苏晴川,若不是他毁了自己一世清白,自己也不至于沦落至此。她更恨西南候,把自己当作草芥一般,说丢弃就丢弃,现在还让自己的老父亲替自己磕头求饶。赵光义看着这位父亲,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他于心不忍说着:“放了他们,我跟你们去西南候府。”西南候知道赵光义非一般人,现在跟着走了若是反悔呢,那些士兵又怎么拦得住,于是让人拿来一杯酒放在赵光义眼前说:“这是软骨散,一天之内你无法发挥自己的功力,只要你把这杯酒喝了,我就放了他们父女俩。”李蕊儿打心里感激赵光义,她多么不想让赵光义喝下这杯酒,但是看看自己再看看可怜的父亲,她有什么资本不让赵光义喝下。赵光义二话没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后还把杯子底朝地给西南候看了一下。西南候这才放心,让人把赵光义带走之后。他松下李蕊儿说着:“不好意思,为了抓住一个人质,只能委屈我们的蕊儿了。”西南候说完就走了,客栈老板呼喊着婢女说:“快去,快去喊大夫,快去呀!”李蕊儿匍匐着爬到父亲面前,她看着父亲额头流着鲜血,表面皮肤溃烂不已,心疼的赶紧用手绢给父亲按压着。父亲看着自己女儿手指一直在滴血,赶紧的从身上扯下一块布给女儿按压着。父亲看着女儿,知道她在西南候府过的并不好,哭着说:“都怪父亲,那日就该阻止你嫁给那个畜牲。女儿呀,放下仇恨吧,如果你不如此刚烈,云际那孩子肯定会一辈子爱护你守护你,你又怎会过的如此凄苦,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折磨着自己,女儿你这是傻呀,傻呀!西南候那个畜牲,居然把你的手指割掉,那个畜牲,畜牲呀!”西南候过来准备拉走李蕊儿侍奉自己,突然听到李蕊儿父亲痛骂着自己,他心里气愤不已,拿起剑一剑把客栈老板刺死了。李蕊儿看着倒地的父亲,顿时全身发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想扶起父亲,奈何西南候拖着她往外走去,她仿佛死了一般的被西南候拖着走,看见父亲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好恨自己,恨自己不听父亲的话,酿成了今日的苦果。被拖了一段路程之后,西南候命令婢女把她抬到马车里。
李蕊儿瘫坐在马车里,浑身没有丝毫力气,她想哭,但是却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只有父亲临终前对自己的叮咛:放下仇恨,原谅自己。现在自己如何放下仇恨,难道让杀父的仇人继续活着吗?李蕊儿知道了,自己错了,错在太刚烈,错在自己太要强,错在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
西南候今日看了场好戏,又活捉了一位人质,还杀了一个碍眼的老家伙,心情愉悦。晚饭后,他来到了李蕊儿的房间,李蕊儿还在痛失父亲的痛苦中,西南候不但不管不顾,还拉着李蕊儿侍奉自己,李蕊儿心里痛恨着他又如何愿意侍寝。西南候对着李蕊儿一顿拳打脚踢后,把李蕊儿的衣服全部撕光还是强行霸占了她。
皎洁的月光在天空挂着,全身满是伤痕的李蕊儿用尽全身的力气看着月光,曾经不可一世的端静先生,此刻全身赤裸满身伤痕,如同蝼蚁一般的活着。父亲惨死的场景不停的在眼前轮番播放,李蕊儿好想好想嚎嚎大哭一场,可是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她心里想着自己不能就此沉沦,自己不能放任杀父仇人逍遥自在的活着,自己更不能容忍那个畜牲再任意的摧残自己的身体和精神。
李蕊儿穿上新衣服,照着镜子用手绢擦去嘴角的血渍,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煞白,她给自己涂了点粉底擦了胭脂,让自己神清气爽。然后趁着夜色往囚笼赵光义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