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没有出手接近。
因为他们都知道,连当今陛下都没有动作。
自己贸然出手,岂不是自寻死路?
不过好在刘瑾言有幸作为一个前车之鉴做了表率。
去接近了许星河,甚至还用天地大儒的手札拿来礼物。
下一秒,安宁王就被召见,接入了宫内,就被削了京都戍卫之权。
那可是羽林军啊。
几乎可以掌握京都内人的命运。
可以这么说,倘若京都的武者不出手,谁掌握了羽林军,便是掌握了皇帝的命令。
就因为刘瑾言这个事情,安宁王的戍卫之权,没了。
明面的理由是让刘瑾言前去边境从军,历练。
可暗地里的理由谁都心知肚明。
现在女帝的跟文宫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你一个安宁王的儿子,想要拉拢许星河,是什么意思?
许星河是儒道一脉的人。
许星河的老师是周陵,白鹿书院的院长。
周陵又是何许人?
乃是文宫七品大儒,隶属于文宫这一脉。
你一个大汉所封的安宁王之子想要拉拢许星河,还掌握着京都戍卫之权。
是想干嘛?
是想联合文宫,推翻大汉,想造反?
这个罪名安在谁的头上都遭不住。
这个前车之鉴,谁敢去碰后车之失。
要是文臣出手也是一样。
至于许星河嘛。
“雨化田。”
随着女帝开口,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在女帝身后。
只见此人穿着极其奢华的飞鱼服,腰间也没有佩刀反而是披着一个金丝披风。
此人单膝跪在地上,低头,声音十分低沉。
“臣在,陛下的有何吩咐……”
女帝微微开口。
“可以开始了。”
“臣遵旨……”
随着雨化田说完之后,眨眼之间。
原本雨化田的位置空无一人,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来无影,去无风。
与此同时。
京都一处密室之内。
一道圆桌之上。
安宁王缓缓开口问道。
“在京都贡院刺杀许星河,销毁赵瑞留下东西,此事是如何不智啊。既然已得知许星河身上藏有此物,为何不在之前杀之?”
在安宁王面前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此时乃是动手的绝佳机会,许星河乃是儒道的大才,才华横溢,女帝也是欣赏万分,一直派遣锦衣卫护在其坐于,由此看来,女帝有意收复此人为朝堂之剑。”
安宁王疑惑了。
“许星河之师,乃是周陵,这周陵是文宫之人,许星河考完科举之后自然便会入文宫,本王实在不解,女帝有何办法会让许星河进入朝堂。”
一道中年声音响起。
“吾等几人各自负责各自的事情,安宁王此刻应当养精蓄锐,不要被他事所累,其余之事,自有我们去做。”
安宁王冷哼一声:“本王已经听了你们的命令将戍卫之权交了出去,希望诸位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安宁王大可放心,吾等计谋已经谋划许久,不出三月,京都有变,安宁王可以着手准备。”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