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刀喝了一杯茶水,平静地道。
“我得到的消息,昨夜月旦评之后,李彬便送曹儒回屋,随后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许星河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精光,说道。
“刘兄,你的意思是说,李彬之死,与曹儒有关联?”
刘三刀冷笑道:“若是此时跟曹儒没有关系,我是说什么也不信。”
没错。
经过刘三刀这么一点拨,许星河已在脑海当中构思出了一阵画面。
昨夜羞辱应天书院之后。
曹儒与李彬还有应天书院之人肯定非常不满。
李彬将曹儒送回房间之后,李彬给曹儒说,自己心中不服。
吐露心中苦水。
然后曹儒跟李彬说,想不想报仇。
李彬说想。
之后二者交谈之后,李彬答应了曹儒的想法,便是如此。
此事在外面看来便是铁证。
人证,物证,动机,冲突,皆在。
已经可以构成铁案了。
但在许星河看来,此事也有突破口。
突破口便是人。
饶是儒道十品的李彬也不可能自己站在那么高上吊自杀。
必定有人协助。
至于曹儒,会容易让人联想,必定不可能会出面,那自然会有帮手。
这帮手到底是谁,许星河还不知。
“应天书院当中与李彬交好之人有哪些?”
刘三刀笑道:“那可就多了,李彬生前爱交友,几乎应天书院的学生都是他的朋友。”
“就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
许星河疑惑道。
“这确实没有……”
“哦……对了许兄。”
刘三刀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此事已传入到了当今陛下的耳朵里,已经惊动了悬镜司。”
“悬镜司?”
许星河自然在书阁之中读到过有关于这个机构的信息。
悬镜司,类是于是专案查看的人。
锦衣卫,类是于是专门执行的人。
二者专属于皇权。
至于刑部乃是定刑,或者一些女帝不想在意的事情。
“是的……此事毕竟也不小。”
“死了一个儒道十品的读书人,当今朝廷律法,殴打读书人便是重罪,更别说读书人自杀跟许兄有此关联。”
“事情传到陛下耳朵,陛下震怒,令悬镜司入手彻查此事。”
许星河此事有些困惑了。
“刘兄,不是当今陛下的与文宫之中的关系很微妙嘛,为何还会令悬镜司着手此事?”
刘三刀把玩着茶杯。
“这你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