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星河是傻子吗?”
刘瑾言淡淡地说了一句。
要知道这天地大儒的手札多少儒道学子梦寐以求的东西。
有些儒道学子一辈子都无法晋升品阶。
读了天地大儒的手札之后,便顿悟晋升。
如此好的东西,许星河他。
竟毫不在意。
刘瑾言思索了一番。
想了一个理由。
许星河才读了多久的书,多少的书。
加起来怕还没有五本。
肯定不知道这手札的好处。
要不然他并不是毫不在意。
对,这是肯定的。
要是现在手札在自己手上,实质性的在。
他肯定不会这样毫不在意。
对,肯定是这样。
这该死的下人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
殊不知在安宁王府,院中躺着一具尸体。
正是刘瑾言让他前去取手札的那人。
……
许星河看到白鹿书院的牌匾之后,走路的步伐更快了。
看到张千念在门口背了一个大大的包袱,等候着自己。
于是连忙呼喊。
“张兄!张兄!”
张千念看到许星河来了之后,连忙走上前去。
“许兄!你可算来了!”
“张兄,老师呢?”
张千念双手放在许星河肩膀之上,沉重万分。
“老师他在祠堂处。”
“祠堂?书院也有祠堂?”
“嗯……”
“你进入大门之后一直往前走,灯火通亮的地方便是祠堂。”
“那是历代院长逝世之后供奉灵牌的地方。”
“你要小心了许兄,我看到老师他手中拿着戒尺,疑似要对你要施以重刑。”
许星河点了点头。
说着张千念开始将包袱放下,拿出一件又一件厚衣服,递给许星河。
“张兄?这是干嘛?”
张千念见许星河愣了一下,赶忙说道。
“你多穿一点,万一老师等会儿不打你掌心,打你后背怎么办。”
许星河连忙摇了摇头,将厚衣服放回包袱之中。
“许兄,你这是干嘛?”
“我在明月楼写出千古词赋,本来已经给老师丢脸了,如今还要将这厚衣服穿在身上,岂不是不尊重老师。”
“再者,我已武道入品,普通的戒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可老师手里拿的是七玄尺!”
闻言,许星河身子顿了一下。
好家伙,白鹿书院的文器七玄尺都拿了出来。
“张兄,快!给我多拿几件。”
……
许星河此刻蹑手蹑手的来到祠堂外边。
武道已入九品的他来说,此刻走路完全没有声响。
他靠在门边上,探头望着里面的情况。
他决定先看看情况。
只见周陵正点燃长香朝着前方灵位纷纷一拜。
拜完之后,将长香插入到香炉之中。
在香炉旁边摆放着的,确是七玄尺!
能够硬抗的曹儒紫玉笔的七玄尺!
这一尺打在身上,不残废,也得在床上躺个几日吧。
“历代院长,我周陵于一月前终于寻到一儒道大才。”
“此子虽也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才华横溢。”
“一月之内便引出两次天地异象。”
“一句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令我也倾之向往。”
“但此子稍微有些持才傲物。”
“我也知道,自古以来哪位才子都是有些狂妄。”
“但如今的京都由不得狂妄……我周陵在恳请诸位院长能够在天有灵,能够保佑许星河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