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你们要跑到哪儿去啊!”
为首之人便是那赵瑞。
他笑意十足,眼神之中尽是轻蔑。
儒道入品又如何,只要犯了禁忌,依旧是死罪。
在赵瑞身后的便是数十名捕快。
这就是县衙里面全部的力量。
赵瑞捏着胡须笑道。
“许星河啊许星河,你写出千古诗词,本来我还忌你三分,没想到你还敢修习大汉黄龙术。”
“呵呵……高祖曾言,非刘氏不可习黄龙术,否则天下之人共诛之!”
“本官已上奏朝廷,相信不久便会派来官员缉拿于你,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反抗。”
“赵大人!许先生他并未习得黄龙术!而是……”
吴七方还没说完,便给赵瑞打断。
“放肆!吴七方!你身为本官下属,未经本官允许,竟私自放出犯人,你与这群犯人应同罪!”
赵瑞指着吴七方的爆喝,心中的怒气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此话一出,吴七方心中如同惊雷闪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瑞。
待吴七方恍惚之中,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扭头一看,正是许星河。
只见许星河微笑着道:“吴兄,看到都没,这便是官,只要发生一点于自己有害之事,立马撇清。”
吴七方点了点头,立马将身上的捕快服饰一脱,扔在地方。
“这破捕快!老子不干了!”
在赵瑞身后的一些同僚见状,连忙劝说。
“吴七方你在干嘛!别犯傻事!赶快对赵大人认错!”
“是啊!吴七方,你脑子抽了呀!”
闻言,赵瑞猛地一喝。
“闭嘴!”
“谁再敢求情!皆同罪!”
许星河猛地踏前一步。
“赵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赵瑞微笑道:“许星河,死到临头,就不要多废话,还不束手就擒!”
话刚说完,一道身影来到许星河身前。
那人正是吴七方。
此刻吴七方,眼神坚定,清澈无比,他现已明白,自己是为何要当这捕快,也想通了许多事。
所以他站了出来,也是为了感谢许星河的话,点醒了他。
“谁敢动许先生!老子要和他拼命!”
“放肆!吴七方!你要翻天不成!”
赵瑞爆喝道。
与此同时,一些百姓自愿地开始往前走,将许星河堵在后面。
形成了好几层的人墙。
“狗官!想要动许先生,踏过我的尸体!”
“我们平原县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才子,居然被你这狗官诬陷成习什么黄龙术!你要敢动许先生,我和你们拼命!”
“反正都要饿死!老子已经尝过肉的味道了,也不亏!来啊!”
“许先生,你牢房中有洞,快些逃出去,我为你挡住他们!”
“对!许先生快逃!我等为你挡着!”
此刻,许星河心中大受震撼。
自己为这群百姓们做过什么大事吗?
没有。
自己只不过是将肉食分给他们吃,或许他们分到手也只有一根肉丝。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民风淳朴。
许星河朝着众人一拜。
“我许星河何德何能……罢了!今日我等一同在此,共进退!”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上露出了不是害怕,胆怯,是笑意。
赵瑞心中也开始慌了。
场面也开始僵持了起来。
这下怎么做?
场面如此僵持。
要知道自己可是上奏了朝廷,平原县距离北平城也隔不远,要不了两刻种就能抵达。
要是等朝廷的人来了之后见赈灾是如此赈灾,那岂不是自己乌纱帽不保?
与此同时,许星河心中也开始盘算。
场面如此僵持,剑拔弩张。
赵瑞称自己上报了朝廷。
按照黄龙术的禁忌,和自己引出来的异象,朝廷铁定会派人。
就是不知道此番派来的人是如何品性。
倘若是如同赵瑞一样的猪狗之辈,那自己只好在寻破局之法。
若是正直官员,自己还可一争。
再抖出赵瑞所实行的赈灾恶行,那赵瑞难逃罪责。
关键点在于,黄龙之术。
若来人千般万般询问自己,估计也只会问一个问题。
黄龙术是否是自己学习,这一点只要许星河咬死不承认,把锅全部推给刘止戈,这个问题倒是不大。
最主要是万一来的人是个高手,如同前世电视剧里面的一样,可以探查人的真气之类的。
那才是最麻烦的。
眼下此刻的,许星河最怕的是什么。
“杀民!”
然而恰巧赵瑞心中也是想到杀民的方法。
此刻已决无其他计策,唯有将眼前群人杀干净,只留下许星河一人,然后再令商贾之家出米石,大量施粥。
人证,物证皆无。
就只有许星河一人也百口莫辩。
赵瑞大喝一声。
“众人听令!”
“本官得到秘密消息,之前与许星河关押的犯人为建元余孽。”
“许星河与吴七方私自串通放走建元余孽,再散步言论蛊惑百姓,在场之人不肯弃暗投明,与贼同罪!”
“除许星河一人外!其余人等!”
“一概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