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的来历无从知晓，他很强大，强大到如来都需要历劫，才能找寻机会将之打败。

如今的天界，许多仙佛被他换了个遍，这些新顶替上的仙佛与以前那些能力一样，连面容招数都一模一样，实在令不知情的人一头雾水。

“既然能力都一样，为什么要摧毁他们呢？”申公豹听说这件事，向金熊熊提出疑问。

为什么要摧毁无天，金熊熊身后接住飘落的树叶，转头回答了他这个问题，说道：“首先，自然是立场不同，就如当初天道选择道祖而不是罗睺，那便是选择了玄道家立场，而不是魔道立场。”

一山不容二虎，作为正派弟子，自然要摧毁反派弟子，这是亘古不变的课题。

当然在洪荒那个混乱的时候，没有正派反派一说，大家相争，全看谁强，谁强谁就赢了。

关于这点，申公豹明白。

就像当初的周朝和商朝，他和姜子牙，总要有一个赢，他也很想弄死姜子牙呢。

“那第二点呢。”申公豹还想继续听。

金熊熊敲敲他的额头，都不知道说他无知，还是明知故问好了，这些事情申公豹也能想明白，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听她说呢。

不在一起久了的人，会渐渐没有共同话题，申公豹不知道总结，但深深明白这一点，迫切想要一个突破。

听金熊熊说如今的事情，是申公豹想出来的法子。

“再来呢，当然就是德位正不正了，天帝和如来，以及那些仙佛，看着是面目可憎了一些，但他们以前都曾对这方世界有极大功德。”

金熊熊叹一口气，继续道：“这些功德，使他们坐上这个位置。再怎么说，那也是他们凭借功劳和实力坐上来的，如何能因为那些东西能力与他们相当，就能取代他们位置呢。”

申公豹觉得这个还是立场的问题，和该不该没有多大关系，那一派规则不一定所有生灵都要遵循，凭什么呢。

不过，申公豹没有说。

“山门是我创建的，要是哪天来一个圣人，取代我的位置，主宰山门的一切，那我该不该生气？”金熊熊不知道申公豹的想法，简单举了一个例子。

申公豹被这个例子气得怒发冲冠，扑腾一下站起来：“他敢！”

“举个例子而已，你这般生气作甚，坐下，”金熊熊压手，示意对方坐下，“何至于如此，我只是给你举一个例子。”

“举例子也不行！”申公豹想到那天有个不要脸的圣人取代金熊熊，脑子不由开始思量对策。

生气没有用，他必须想一想办法才是。網

“要不，咱们定一个只有咱们知道的秘密，到时候无论您还是我，都能通过这个秘密认出对方。”

金熊熊不得不说申公豹实在单纯，这种东西对有能力的生灵来说，根本一点用没有，她说道：“你可知道真假美猴王？”

申公豹从青雾中出来后，一直忙忙碌碌，管理山门之后，也是忙得不行，哪里有那个心情关注别人。

“不太了解。”

金熊熊给他细细讲解，最后总结道：“所以，你看，共同的秘密有用吗？只要足够强大，咱们发生的所有一切，那个生灵都能知道。”

还没有的事情呢，申公豹先着急上了，道：“那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看羁绊呗，主要羁绊够深，是能够通过直觉认出对方的。”

“羁绊？”

“对，羁绊。”

羁绊是现在，以及未来都很重要的东西，金熊熊自从知道西游记会衍生世界，一点都不敢小看那些了，特别是那些系统。

那些系

统或是需要气运，或是要收集情感，或是要了解古文明，总之各种各样都有，而做多的便是收集情感了，也就是好感度。

能创造出系统的世界，文明该有多强大，那么强大的机械文明，为什么还需要收集情绪呢，是不是情绪本身就是一种能量，可以维持机器运转的新能源。

金熊熊想得有些远了，笑道：“申公豹能认出我吗？”

申公豹想都不想，急急回应：“肯定能！”

说完，申公豹细细描摹她的脸，记住她说话动作的每一个细节，还有通身那给他的感觉。

就算金熊熊化成灰，他也会认得的。

“那您能认出我吗？”申公豹小心翼翼问，圣人哪有那么容易更换，像他这样的，才是容易被换掉吧。

“我不会让你被换的。”

申公豹管理上门，要是被换了，那该有多严重，金熊熊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万一呢。”

“没有万一。”金熊熊神情严肃，一副再说就生气的样子。

许久不回来，一回来和申公豹聊那么多，金熊熊估摸时间，觉得该走了。

“我去找一找镇元子，劳烦你照看山门了。”

“嗯，您注意安全。”

下一刻，金熊熊利用遁术，消失在原地，不久出现在五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