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你说实话，一万多年的争斗，你有没有真的对凉冰动过杀心？”

承霄敢这么问也是有自己的猜测，在动漫里这姐妹两一见面就跟到了电报收发室一样，而且每次交锋都是凯莎更胜一筹。

但是从凉冰可以一次又一次的逃走，虽然这后面基本都能看到卡尔那个老六的身影，但承霄很大胆的猜测凯莎并没有想过要杀凉冰。

毕竟这是她的亲妹妹，是她唯一的亲人，即使凉冰叛出天城时捅了她一剑。

就拿在地球那一次来说，如果凯莎真的动了杀心，作为正义秩序的缔造者，她完全可以用正义秩序为借口，一发烈焰审判打下去，把凉冰打成灰灰。

而代价是巨峡市，站在神的角度来看，这些代价并不大，因为她是诸神之王，到时候她给一些补偿，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但是凯莎并没有，而是询问葛小伦他们的意见，被拒绝后也没有很生气，承霄完全可以理解为这是凯莎在给自己找台阶，她明知道华夏军方不会同意，却还是问了。

还有再早的一次，凯莎已经晋升神圣之躯，而当时凉冰只是三代神体，她也完全可以将凉冰当场格杀。

但是凯莎依旧没有，只是把凉冰削成光杆司令，然后又把她放走了。

这多少有一种傲娇女总裁和她的叛逆小妹妹的既视感。

“凉冰吗？不过是一个走错了路，还有些叛逆的孩子罢了。

曾经我也幻想过这个孩子有一天会幡然醒悟，自己乖乖的回家，但是现在看来，她已经回不来了。

她舍弃了曾经的辉煌，斩断了自己的翅膀，选择了堕落。”

“那如果我说凉冰没有堕落，天启王还会回归你信吗？”

确实啊，所有人都觉得凉冰成为莫甘娜已经彻底堕落了，就像若宁一样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之前的身份。

但是诸天降临的大结局中，在凉冰即将进入黑洞的那一刻，她又换回了自己的战甲，张开了白色的羽翼。

也是在那一刻，时任天使之王的彦也认可了她天启王的身份，天启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选择了回归。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她的翅膀还是白色的”

“呵呵，果然，她还是一点没变，就像小时候一样。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真正想要我死的人不是她，只有我死了，他才会安心。

只是可惜，这个傻孩子不知道她已经被人利用了。”

“其实这件事还是有转机的，你可以入局，但也可以不用死”

凯莎依旧是笑着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目前能将我彻底摧毁的只有超新星，很显然，卡尔给了潘震他无法拒绝的好处。

烈阳，也被天使压制了很多年，想反抗一下这是应该的。

你的能力很神奇，我已经老了，这颗恒星留给年轻人吧。

其实彦，冷，阿追，炙心她们都很不错，她们距离一个合格的统治者只差一个思想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