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人的人马,不敢进也不能退,在麻陂山犹豫不前,一天没有吃饭,各个肚子饿得咕咕响。
按照计划,下午大部队过了麻陂山就会修整,火头营会赶上来生火做饭。而现在一切都乱套了。头生威望不足,根本不敢离开这里,也不知道后营的情势。
营地最开始得意忘形根本没有防备,所以被官兵打了一个偷袭,差一点就被一波带走了。
官兵得意忘形了,也可以说面对大当家还没有被消灭的人马,所以小心谨慎,没有分兵派出追兵继续追杀溃散的流民,没有想到头生把人手又组织了起来。
但是官兵终归还是得意忘形了,没有派出大量的探马警戒,让曹山和他的弟兄们轻易的探查到了战场的形式,让他们的底细暴露了。
这一次官兵不给营地机会,两百人的骑兵全部派了出来。两百人的骑队,让营地三方成了睁眼瞎,看不清形势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官兵骑队将领欺负山下的两伙贼人没有骑手,分成十几股扫荡了整个麻陂山,把游荡范围扩大到十几里之外了。
“派弟兄们穿过官兵去周王二位掌家那里联络,这是送死。”有人直言说道。
“去少了不行,那就人手多一点,去几百个弟兄,官兵的骑兵只有两百人,又分的这么散,还敢来打不成?”
“别人四只脚跑得快,见咱们去的弟兄多,他们不会回去叫人么,到时候半路上几百个弟兄被包了饺子,咱们人手本来就不多,想救也救不回来。”
一帮大管队争吵着,谁也说服不了谁。头生在一旁紧闭嘴巴不说话,这个时候他没有威望强迫谁听他的命令,和刚才是不一样的形势。
麻陂山外,一群妇孺中间夹杂了不少男人,身后还有几个老人不停的催促,人们都抬着木桶,还能看到散发出来的热气。
人们额头全是汗水,看样子走了很远了。男人们各个一脸难堪,他们当时不知道嘛,又没人找他们,哪里就知道前头出了事情,族老们骂他们是孬种,真是太过分了。
“有军官来啦。”前头的一个妇人看到十几名骑着大马疾驰而来,丝毫没有要减速的的官兵,吓得花容失色,但是手里的担子依然没有放下。
十几名骑手就像冲入无人之境,话也不说见人就砍,一个老人举着拐杖上前要说话,被人砍断了拐杖,顺手把老人的脑袋劈成了两半,白色的脑浆混杂红色的血浆涌了出来。
“爷爷跟你拼啦。”几个在一起的青壮红着眼睛,举着手里的武器冲了过去,更多的人也纷纷上前,想要包围住这些骑手。
骑手们意外的瞅了言,竟然没有冲散这里,按照以往的经验,人们早就该溃散各自逃命。经验老道的他们知道事不可为,打着马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十几具尸体,还有二十几个受伤不一的人们,几个打翻了的木桶,里面的汤面流了一地。
“造孽啊。”一个妇人凄凉的喊了一句。“号丧呢,赶紧收拾利落了出发。”被一名老人喝止了妇人的悲鸣。
墨子.公孟: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子墨子曰:“盍学乎?”对曰:“吾族人无学者。”子墨子曰:“不然。未好美者,岂曰吾族人莫之好,故不好哉?夫欲富贵者,岂曰我族人莫之欲,故不欲哉?好美、欲富贵者,不视人犹强为之,夫义,天下之大器也,何以视人?必强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