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秦淮如,你家男人不是早死了吗?啥时候改嫁了啊,大白天给男人洗裤衩子,够贤惠的啊!”
秦淮如才刚踏进屋里,还没有来得及蹲下去找锅,听到门外沈建业的声音,差点没吓得栽倒在地。
她给傻柱洗裤衩子是一回事,院儿里没人注意,就算是有人注意,也只是私下里嚼嚼舌根,议论议论就去了。
这些年来,都是这么过的。
可这突然间被沈建业嚷了出来,秦淮如就是再不要脸,这个时候也觉得脸火辣辣的。
顾不得找锅,连忙转身往外跑。
这个时候在外面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屋里几乎都有人,洗衣服,摘菜做饭,竖起耳朵听邻居各种议论的。
反正院儿里渐渐就热闹了起来。
沈建业这么一嚷,院儿里的人瞬间就凑了出来。
沈建业拿着棍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秦淮如的洗衣盆,见院儿里的人出来看热闹,也就继续开口。
“都是一个院儿的,秦淮如改嫁也不说一声,再怎么说也该热闹热闹吧!”
一听沈建业这话,有人就好奇了。
贾张氏这才被关多久,秦淮如居然就改嫁,还这么悄无声息,真的假的?
沈建业话落,就有人开口道。
“秦淮如啥时候改嫁了,咱们一个院子的,怎么没听到风声?”
“就是,没听说改嫁了呀,搞错了吧!”
沈建业眼里露出一抹讥讽,敲打着盆儿。
“没改嫁,难不成是贾东旭活过来了?”
“这大白天的给男人洗裤衩子,不是两口子,能干出这事?”
沈建业话一落,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他面前的那个盆儿。
阎埠贵一到下班时间,就会在院儿里各种溜达,刺探哪家吃大餐,哪家有好事,哪家发财了这些。
一听到沈建业的话,再一看秦淮如的盆子。
盆子里,可不是男人的衣服裤子裤衩子。
明晃晃的,一点都不掩饰。
裤衩子还挺多。
阎埠贵满脸惊讶,随即又心花怒放起来。
秦淮如改嫁,那可是大事。
管她嫁给谁,这必须得请客吃饭开洋荤。
顿时,阎埠贵开口道。
“秦淮如改嫁了,这其实也是好事,东旭去了那么多年了,贾家没个男人也挺艰难的,好事,这是好事!”
秦淮如刚出来,就听阎埠贵这话。
都还没有来得及反驳,阎埠贵已经继续开口。
“改嫁是好事,怎么也要办几桌吧,咱们院儿里好久没有这种好事发生了,怎么都要热闹热闹!”
“大家伙说是不是?”
院里其他人也被惊讶到了。
大白天的给男人洗裤衩子,秦淮如这是真把自己给嫁出去了啊!
果不其然,贾张氏不在,就没人镇得住。
这才多久,居然就嫁了。
也不知道嫁给了谁?
是不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