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寥寥内心里翻了个白眼,说的像两个上去就能打过人家似的,“我知道了译江叔,我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一定叫你。”
“好,那我先回教室了。”回教室的路上,邪译江心里一直在默念,没有下一次没有下一次。
回家后邪寥寥又愁了,江缘那个嗯是不会找麻烦了,但是那个药还要不要给他带?他没说呀。
最后她想了想还是给带过去,那个伤她看着挺严重的,都半个月过去,那个伤口也没怎么好,为了不让邪海知道她和邪译江在学校里和人家差点打起来的事,她只能说是同学被狗咬了。
邪海听到是被狗咬也没有多问,毕竟家家户户都会养一两条狗守家,虽然现在不乱了,但是小偷还是有的。
邪海将一个小纸包给她,交代道,“这个是我刮下来的药粉,让你同学把敷在被咬到的伤口处过几天就好了,记住了不要吃,这个药可不能吃。”
邪寥寥接过药包点了点头,“知道了爷爷,我会和同学说清楚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邪寥寥将药包放在书包里,以免忘记。
第二天她把药交给江缘的时候再三叮嘱道,“记得不能吃不能吃,我爷爷说了只能敷不能吃。”
“知道了,你都说了好多遍了。”他都不耐烦了,早知道这么啰嗦他就不要了。
寥寥回教室后何依依马上附上问道,“寥寥他真的不生气了?”
邪寥寥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真的,我给他的药他都接了。”
“药都接了,那应该是没事了,你说上次他们为什么要去堵你哥?”这件事她想问好久了,但是看邪译江那么害怕,她又没敢问。
经何依依这么一提醒邪寥寥才想起来,她都不知道当时江缘是为了啥要打邪译江,“下午放学了我问问,他是怎么得罪江源的。”
下午面对邪寥寥的质问,邪译江吞吞吐吐的才说了事情的原委,“是因为那天我们在楼下玩弹弓,我不小心一使劲那个弹弓里的石子飞出去打到他了,所以才会那样子的。”
他本来就想着上去找江缘道歉的,谁知道他还没到学校呢就被他们几个给堵住了,那天要是真挨揍了他也没啥说的,毕竟是他不对在先,可他没想到邪寥寥会过去,还那么狠把人家给咬了。
“所以说了半天是你先不对的,不怪人家?”邪寥寥一脸的你没在骗我的表情。
邪译江点了点头,“恩。”
“那你干嘛不早说,说了我也不至于咬了人家一口。”造孽呦,搞了半天竟然是这个原因,弹弓打人是真的挺疼的,怪不得江缘会去堵他。
事情解决后,两人每天回家心情也舒畅了,走路也不急了。
就是一想到把自己说成是狗,邪寥寥就挺难受的,说什么不好,非说是狗,也不知道狗咬的和人咬的有没有什么区别,用的药是不是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