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跑到窗户前,用力一脚踹向了窗户。
窗户纹丝不动。
于是他掏出腰间的西方佩剑重重的砍了下去。
窗户依然纹丝不动。
楚天河人傻了,这窗户是TM什么牌子的?
而就在这时,怀中的字条上的字迹一阵变幻:“这都第78次了啊啊啊啊啊!这笨蛋!笨蛋!我实在受不了了!”
但芙蕾雅还是耗费魔力帮楚天河打开了窗户。
就在楚天河有些不知所措时,窗户突然碎裂开来。
“咚、咚、咚.......”
听到房门再一次被敲响,楚天河毫不犹豫的跳出窗外,飞奔起来。
跳出窗外的楚天河疯狂的往前方跑去,他现在只想离那个敲门的玩意儿越远越好,不管那是什么鬼东西,他都没有了解的欲望!
不知不觉中,楚天河发现自己跑到了一个布满昏黄路灯的街道上,周围都是有两三层楼高的小洋房。
而街道的路边,布满了许多尸骸,这让楚天河跑得更快了。
不一会儿,心中那种巨大的压迫感如潮水般的退去,楚天河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拄着双腿剧烈的喘息着。
休息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个开门声,一个穿着米黄色大衣,带着钟形帽的人从他左边的一个小洋房里走了出来。
楚天河急忙走上去,刚想要问问对方这里是哪儿,就发现了不对劲——对方竟然没有左手,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带血的巨大屠刀!
楚天河下意识的拔出了佩剑,同时也惊动了对方,它转过头来看着楚天河——对方没有人脸,取而代之的是狼的头颅。
那渗人的红眼中明显呆愣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嚎叫了一声,拖着左手的屠刀就向楚天河冲来。
楚天河看着对方拖着比他腰身还要粗的屠刀,再下意识的看了眼手中比巴掌还细的佩剑。
“这特么在逗我?!”
楚天河毫不犹豫的丢下了佩剑,掏出了左腰别着的霰弹枪。
因为弃剑换枪的原因,那狼人已经冲到了楚天河前方不到三米,还好他此时已经掏出了枪,胡乱瞄着对方的身体就开了一枪。
打到哪儿算哪吧!
还好,他的运气不错,枪的威力也出乎了楚天河的预料——那狼人的头颅就像被打烂的西瓜一样爆开,鲜血四溅。
而开枪的楚天河却一下软倒在地,满脸疑惑的看着手中这把带着繁复花纹的霰弹枪——就在刚刚开出枪的这一瞬间,楚天河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一枪就累到虚脱?看来不能随便乱打。”
楚天河心中疑惑,但也带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兴奋:“比起碌碌无为的一生,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后脑有些湿润,楚天河坐起来看去,才发现那狼人尸体的鲜血流淌到他刚刚躺着的地方,这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脱下手套,用手摸了摸后脑勺上的纱布,果然有一丝湿润的感觉——那是狼人的血。
就在裸露的手掌触碰到鲜血的一瞬间,楚天河只感觉一股无法言语的灼热进入身体,让几乎耗尽的体力瞬间补满,甚至感觉力气也大了不少,但心中却不由的升起一股暴虐的情绪,这让他精神一整恍惚。
我.....不对劲。
半晌,等到股灼烧感褪去的楚天河才回过神来,这不禁让他感到一阵后怕。
吸收血液就能变强吗?不过那种丧失理智的感觉......不太好。
怀着验证的心理楚天河又去碰了碰地上的鲜血,这次却没任何反应。
看来只有第一次才可以吸收,楚天河默默的想到。
这时,那狼人打开门的房间里微微闪过一道亮光,楚天河走过去,看见了一具残缺的尸骨,旁边还丢了一串红色的宝石项链,就是这东西发出的亮光。
楚天河将其捡起,不为什么,就是他觉得这东西......应该挺贵。
而且打怪摸尸,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哎,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宝石能卖钱不。”
楚天河将宝石项链揣入怀中,边走边想到:
“那芙蕾雅把我弄过来又不露面,什么意思?”
正胡思乱想的楚天河突然感觉有些刺眼,他转过头,愣愣的的看着印在窗户上的人影。
“窗外有人吗?”一个软软的小女孩声音传到楚天河的耳中。
楚天河精神一振,终于有真正的活人了!但他不敢掉以轻心,隔着窗子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窗子被撩了起来,露出一个小女孩的脸,但马上又垂了下去:“叔叔你好!你穿的衣服和我爸爸好像!能请您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