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该结束了！”开膛手并没有领悟到林研话里的意思。

他满心只为做出最乘的艺术品。

两口特殊合金长刀在他如铁链般的手臂挥动之下，组成一张细密的刀网。

这张网逐渐逼向林研，开膛手仿佛能预见林研将在这张网前被切割成一块一块豆腐。

但是他并不想就这么快速地完成自己的创作，况且素材还是不可多得的鬼众。

突然之间，他转变了刀的回旋方向，刀网折叠在一起，化成一束银光，扫向林研的左臂。

林研稍稍退了半步，看似躲开了开膛手的刀斩。

但他的左臂却仍是被切开了一大条口子，隐约能见到藏在肌肉深处的白骨。

林研很快意识到，开膛手的手臂在挥斩而来的一刻能伸长20-30厘米，正好能完整斩断自己的整条手臂。

这样的障眼法对于旁人也许有用，但是对于视力高度进化的林研来说，不过是稍快一点的斩击罢了。

在众目之下，林研左臂的伤口开始快速恢复，体内的RC细胞被重新激活。

袁青计算了抑制剂的持续时间，到决斗开始时，它也就失去了功效，鬼众的本身能力将再次复活。

开膛手见到林研手臂被黑色的纤维再次连接在一起，完好如初，不惧反笑。

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素材，甚至能够反复创作。

他想要将这个素材带回去！

“早知道鬼众具有这样迷人的特性，我就应该开始狩猎鬼众了！”

开膛手如同陷入了癫狂，挥舞着大刀向林研劈斩。

林研精确地判断出了开膛手的刀路，轻巧又有些懒散地躲开。

两人一攻一躲，如同猫捉老鼠，看台的鬼众失去了耐心，咒骂着快点正面对决。

渐渐的，开膛手的耐心似乎也用尽了，自己的刀始终被林研躲过。

他珍稀难得的素材，但也讨厌可望不可即的事物。

如果得不到，那么只能毁掉，再重组！

开膛手双臂忽地伸长了半米，几乎能垂到地面。

双刀在这样狭长的手臂来去如飞，再次编织出一张几乎避无可避的网。

“这次看你怎么躲！”

开膛手大笑着向林研冲去，刀网也迅速地向他罩下。

所有的出路都被开膛手封死，他已经能够幻想到之后林研任己宰割的模样。

“先断双腿！再断双手！”

开膛手眼前出现的不再是林研的身影，而是自己创造的艺术品。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此时《欢乐颂》的奏鸣已经来到了第四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