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吊着绷带被请去了问话,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承认只说是误会。
公安的同志也是怕冤枉了人,就去把秦京茹也给请来问话了。
秦京茹有些紧张地来到了询问室,公安的同志看了以后温和地说:
“秦京茹同志,你不用紧张,一切只要照实说就可以了。
我们也是怕冤枉了人,因为现在你父亲和许大茂是各执一词。
你的话对他们影响很大,你可不要隐瞒。”
听到这话,秦京茹对之前她姐的交代有些动摇,她开口询问道:
“那我爸会怎么样啊?”
公安的同志听到这话看了一眼秦京茹,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判断,有些严厉地说道:
“要是你父亲说的是假的,那他就是无故伤人,恐怕就不能放出去了。”
秦京茹听了更加为难了。
“秦京茹同志,你先说说和许大茂的关系吧,你俩处过对象吗?”
“处过。”
“那你们有没有过关系?”
“...,有吧。”
“那你当时有没有抗拒过?”
“有吧,...,不,我是自愿的。”
公安的同志停了一下,又接着问。
“那当时他有没有给你什么承诺?”
“有的,他承诺要娶我的。”
......
“秦京茹同志,今天就到这里了。
有事情我们还会找你的,你先回去吧。”
秦京茹一出门,秦淮茹和秦京茹的母亲就迎了出来。
三人没走多远,秦淮茹就忍不住发问:
“京茹,你有没有按我说的那么说?”
“姐,对不起。
公安同志说,要是没那回事的话,我爸打人他就出不来了。”
秦淮茹听了气得不知道说什么。
秦京茹的母亲赶紧拦住中间。
“淮茹,那也可是你三叔。
你别是为了一个二婚的男人,把自个三叔给忘了。”
“三婶,那要是许大茂进去了。
您觉得他们家就会放过三叔了,就算是许大茂犯了错,那是公安抓人处理,咱不能打人。”
“可这话都说出去,你妹胆子小可不敢在那个地方改口。”
秦淮茹一听也不说什么了,只能找许父许母商量去了。
派出所里,一位公安拿着京茹口供,对着另一位年龄大些的公安说:
“师傅,这事情应该都清楚了,许大茂确实是和秦家的女儿有过关系,这下他可抵赖不了了。”
“我一看就是,让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出这么重手打人,一般就是这事情。”
“有这个口供,我看那许大茂还怎么不承认。”
“就这么单一的口供还不行,你有时间再去摸查一下看这许大茂平时的风评怎么样。”
......
“师傅,这许大茂风评可不行,花边新闻不少。
不过他还是不承认有这事情,还说他自己是天阉不能生孩子。”
“我调查了一下,还他们院里还真有说不能生。”
“他老婆也说他没那方面的能力。”
“师傅,这该怎么办,许大茂要是真是天阉,这事情就对不上了啊。”
“你啊,着什么急。
咱们不能光听别人怎么说,自己要有判断。
亏你还是个男的,你就不知道怎么判断是不是真的天阉。”
“师傅,这事情咱总不能给他找个女的来验证吧。”
“这事情还不简单,给他换个监室,明早就知道了。”
“师傅,就这么简单?”
“对的,上面可是有人来给他说话了。
到明天,咱们就该给个说法了。”
许大茂被讯问了多次后,被迫拿出来撒手锏。
被关着的日子可不好过,好在没把他和秦京茹他爸关一起。
他在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的时候。
公安告诉他,上面有人为他说话,给换了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