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说:“是不是真的不行,是不是我和这些东西你都不要了。”
你站在门口,等着工人搬完家。
学长神情颓丧的看着你,他的衣服皱巴巴,满身烟味,眼睛也红得不像话。
你的声音冷淡,也平静:“股份,不动产,流动资金,我的那份并不会不要,之前开拓的邻市市场,我也会全盘接手,你留在本市,医疗条件,生活环境,都对你更好一些。”
学长低下头,浑身紧绷,你看到他紧握的拳头,似乎不愿被你看到,侧身擦眼泪。
但他最终没有忍住,喉咙沙哑,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内疚和恳求。
“南飞。”
他抓着你的袖子:“最后一次,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原谅我,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你静静地听完,过了好一会,说:“我们谈谈。”
学长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到语塞,他磕磕绊绊,结结巴巴:“好……好……我们谈谈……”
你在前面带路,和他一起走在别墅外的小路上,两侧树林成荫,远处还有一个漂亮的湖泊,在太阳光下波光粼粼,学长一直没有说话,你们站在山坡上,草地上开着很多格桑花,下面就是观山湖。
你点燃一支烟,学长也想要,你把烟盒抽走,他深深地看着你,眼睛里有细碎的泪光在闪。
“你就不要抽了,吃那个药免疫系统也会受影响,要注意饮食,多休息。”
学长嗓子很哑:“好。”
“吃阻断药多久了?”
“没有多久,上个星期开始吃的,他忽然让我去检查,我当时也很慌,不敢和你说,自己偷偷去做的检查,结果昨天已经拿到了。”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