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水怎么没味道？空空，你有实体吗？”喝一口快乐水居然丝毫没有味道，谷甜甜对着1号仓库的方向大声询问。

“空空会变身！”然后一个三四岁小男孩的形象出现在谷甜甜眼前，头发还有点小卷，脸肉嘟嘟，像个假娃娃，“因为这块地上所有东西都是虚构的···可以随意变化，可观看、可触碰，但是并不算真的。”

谷甜甜皱眉，提了一个假设：“如果我现在去浴室洗澡，到底算洗没洗？”

“算没洗，这里只有休息是真的。除非你从仓库拿真实的水去使用。”说着说着，空空的声音又变成了成年男人的声音，但是身体还是小男孩。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这声音怎么还随意变化啊！”谷甜甜抗议，听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讨论洗澡有点尴尬。

“既然甜甜不喜欢，那我还是小朋友的声音吧。”声音又变成小男孩的音色。

谷甜甜摇摇头，这分明不是喜欢不喜欢的原因，但是也没多说什么。现在更重要的是了解空间！

休息了一个小时，谷甜甜走向2号仓库，她闭眼感知了一下，随即调度后排的一个货架到了前排，上前取出来了一颗红彤彤的果子。谷甜甜举着果子问空空：“这是什么果子？有什么功效吗？”

眼神闪着期待，她总觉得这个果子不简单。

“甜甜不能吃，这是给动物吃的，吃了可以通人智，吐人语。”

“这么牛！”谷甜甜迅速举一反三，“这样神奇的东西多吗？”

“很多呢，毕竟是好几任空间主积攒的仓库。”

“好几任？那之前的人去哪了？都死了？怎么死的？”谷甜甜发誓，她之前没有这么刨根问底的。

“大概有四五任吧，都死了。有的和人斗法死了，有的就是自然老死的。”空空说这些话的时候语调很平静。虽然他也和这些人生活过，但是每一轮格式化就是一个新的空空。于他而言，只是在复述事实，不掺杂个人感情。

谷甜甜暂时放下心来，她还担心空间会对自己不利，这样说来也没什么问题。“再问一句，我需要付出什么吗？仓库这些东西任我取用吗？”谷·顾虑满满·甜甜还是追问了几句。

“···”空空迟疑了，想了想开始夸谷甜甜，“甜甜你真聪明！空间是有要求的，你需要去到蛮荒世界帮空间卖东西。空间里的东西你本人可以随意使用，但是旁人就需要收费，你需要做中间人，每次出售旁人东西，你可以拿提点。”

谷甜甜无语，她反问：“仓库里的东西到底是谁的？这到底是前几任空间主留下了，还是空间所有的？”

“嘿，人死了东西就归空间了。”空空笑嘻嘻地回答，事实上他作为仓库管理者也有提点拿，但是他没说。

“在下佩服！空间你真牛。”谷甜甜听了要求反而心安。“什么时候去蛮荒世界？怎么去？”

事关自身，谷甜甜很上心。

化身小男孩的空空走到谷甜甜一开始进空间的位置，手一划弄，一个讲台高的透明桌子升了上来。桌子比空空还高了，他脚下多了一个板凳。空空招呼谷甜甜过来，“基本上每十天要去一次蛮荒世界，在那边最多待一星期，最少一个小时。你可以从你现在所在的世界买东西存入空间的仓库，这些东西你出售之后收益算自己的，你只需要支付仓库管理费。如果你出售的是空间的东西，你可以拿提点，这个我之前告诉过你的。”

“空空，你要不还是用成年人形象吧，听一个小孩讲这些好别扭。”谷甜甜总觉得别扭，于是直接了当得说了出来。

“可以，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的形象？”空空说着说着变成了一个一米八的肌肉男，“强壮的？帅气的？····”一边说着一边切换形象。

“算了算了，你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就变成什么样子的吧，我看着看着就习惯了。”谷甜甜也没特定的形象要求，想了想，还是随空空去吧。

“那我还是更喜欢小孩的形象！”空空立刻变成了原来四五岁小孩的模样，声音也变成小男孩的声音，语气兴奋地宣布，“甜甜，准备好了吗？二十四小时之后我们即将进行第一次蛮荒之旅！”

“？”谷甜甜一脸不可置信，她大喊，“可我什么货物都没有啊！啊，我要出去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