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总觉得有点儿受到了暴击的感觉,王命心想。
不过因为他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所以对于这种颇具哲学意味的对话,也就不觉得会比眼前的包子更加重要了。
每个物种的寿命不一样么,王命心想,如果每一种都要攀比羡慕的话,我大概也要羡慕王八了吧。
王命这么一想,就觉得活在当下是个最为实在的选择。
王命在想通了这个颇具“哲学”意味的问题之后,觉得手中的饭菜更香了呢。
另一边厢。
偶然“围观”了事件全过程的敖臣:“……”
是我的洞察力出了什么问题吗?敖臣心想。
为什么这位先生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刚刚进行了一场关于人生本源的哲学思辨?
敖臣觉得,王命看上去并不像是那种会随时随地的进行哲学思辨的类型,不过现在,他有点儿觉得,自己对于对方的第一印象,也许需要修正。
王命并不知道,自己在刚刚的一段时间里,正在面临着他的自然界婚约者的审视,他这会儿正咬着一个包子,显得怡然自得。
这样的日子才挺有过头儿的,王命心想。
吃完饭之后,因为这一顿并没有背上足以让他破产的人情债,王命心情大好,以至于主动的承担了洗完的工作。
“吃完饭你就别沾手了。”王命豪气干云的说道,宛如自己真的是家里的顶梁柱一般。
“我来洗碗!”王命说。
“谢谢。”敖臣向这位主动承担家务的临时性家庭成员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可是,我们今天使用的,都是外卖的餐盒啊。”敖臣在向王命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之后,转眼就补了一刀。
王命:“……”
过于兴奋之后,我大意了,王命有些尴尬的在心里这样想到。
由于王命在洗碗的问题上,觉得自己闹了个笑话,于是他稍显尴尬的躲进了自己那间比厕所大点儿有限的,逼仄的卧室里,半晌也没有出来。
另一边厢,敖臣看着对方的卧室里,仿佛可以肉眼可见,不,作为灵异圈儿的成员,他是真的肉眼可见的,满满的丧气,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也许是过于耿直了。
敖臣:“……”
他也很久不曾与人交流了,敖臣心想,也许社交的技巧都已经非常生疏了。
其实这么说也不尽然。
因为敖臣一直都属于贵人语迟的类型,这么多年来,与他交流的最多的,基本上都是他的下属,他没有朋友,与亲戚从不走动,更没有什么与自然界婚约者交流的经验了。
事实上,他盘踞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些原因,就是想要躲红线的。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不过敖臣在见到王命是这么个状态之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只要在对方克服心理障碍之后,斩断红线,一切就可以恢复到万年不变的秩序上来了,敖臣心想。
——
时间一晃来到了入夜时分。
王命在自己的那间比厨房大点儿有限的卧室里,堪堪的醒了过来。
王命:“……”
我是谁,我在哪?王命心想。
在进行了哲学三连之后,王命渐渐的意识到,自己是刚才因为觉得有点儿尴尬,而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他就在不知不觉之间,直接睡着了。
王命:“……”